【大道三千取其一:有每个人的体质、心性不同,也就使得时间的修炼法门五花八门。从今日起,本人会摘录一些较好的修炼法门,供有志之士参考、习练。
“夫物芸芸,各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老子。今天就讲讲这么静坐:“静”和“静坐”是世界上各学派各宗教的共法,从静坐得到定静的境界,不属于哪一家,所以是共法。
静坐俗称打坐,其实打坐也有动、静之分。道家成为性修、命修;佛家则叫:禅定和经行,也就是福慧双修。既然是打坐,那就是要坐在那儿。那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时间上最好选在子、午两个时辰。因为子、午时指夜晚、中午11~1点,此时间内因地球、月亮、太阳之间互相引力的关系,大气中磁能、真气最旺,若能吸气入体中可化成内气,有助於色身的用功。
先初学者,要做到静坐最少半个小时。第四十一章提到过“人体就和蒸汽锅炉一样”,不到半个小时,锅炉里的水就不会开,水不开哪里会有水蒸汽?现在水蒸汽就是我们要练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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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李辰浑身上下以火红的扭曲线条为底色,火红的扭曲线条上画着一个色彩斑斓、人面兽身的怪物;李巳则是浑身黑白相间的混合扭曲线条,上面绣的却是人面蛇身的怪物;李午却是焦褐色的扭曲条纹,身上刻嘴里衔蛇,手中握蛇。虎头人身,四蹄足的妖怪;李未兰色扭曲条纹,长着人的头颅和野兽的身体,一对大耳朵上戴着两条青蛇,活脱脱的一个半人半兽。
四人在脱掉衣服之后,便把手里的长剑扔到地上,来回扭动起自己的身体········
顿时,围在他们四周的北城守备军,一个个渐渐地开始目光呆滞,手里的兵器也放了下去;可突然间眼神里充满了暴力,一个个恶狠狠地举起手里的长矛,杀向自己身边的战友········
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战争,三百多万的北城守备军,直杀了三天三夜,地上的鲜血已经无法再渗进干涸的地面,形成一条血红的河水流向低处。满地的尸体,一眼望不到边际,三百多万的北城守备军,现在只剩下一千多人,在元北霸的带领下向土元城冲去,后面紧随其后的是已经穿上衣服的辰、巳、午、未四人。
在他们来到土元城下时,子、丑、寅、卯、申、酉、戌、亥,和元东霸、以及他的一千多名手下;元南霸和他的一千多名手下,已经早早地站在那里了,一个个眼睛红,像是一根根电线杆矗立在那里;元北霸和他的一千多号弟兄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加入他们的阵营,把土元城的西大门堵得死死的。
站在城楼上的土元敬我看着城下一众昔日里,与自己南征北战的兄弟,现在一个个目光呆滞、神情恍惚,身为城主的他自然要比别人知道的多了许多。就在他在中军大帐里听说,自己的队伍突然莫名其妙的自相残杀时,他就已经料到了现在的结局。没有半分的应对,便率着自己的亲兵卫队逃回城里,并命令守城将士立即关闭城门。
果然不到一天的时间,南城守备将军元南霸、以及他今生的一千多名将官,带着四个人来到城下;又是一天,元东霸他们也带着四个人来了,今天元北霸也到了。自己的千万大军,就这么葬送了,现在想到恒通商会元朗,土元敬我就恨不得食其肉、吞其骨,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土元城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死城,就在他逃回城里,准备派人从东、南、北三个方向求援时,才现三个大门已经被李家军用他们那不知名的队形围住。现在连一只鸟也飞不出去。
“师父,您不是说您的道法在这个须弥世界不管用吗?那十二地支他们又是用的什么法术,尽然可以让土元军自相残杀?”在赶往土元城的路上,李兰自然明白这种秘术不能为大众知道,但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同在一架似鸡龙身上的她悄悄地问李天。
作为李天的徒,而且也是现在唯一的一个徒弟,李天自然不会藏着掖着:“这哪里是什么法术!其实这只是一种视觉催眠,通过特殊的图案、纹理、线条,麻痹人的视觉神经,使其大脑产生错误的判断,改变其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说白了:我就是通过十二地支身上的图画,给整个土元军来了次集体催眠而已!我的祖师们称之为‘鬼点睛’!”
既然师父肯解释,那就说明这是自己可以了解、学习的,敏而好学的李兰对自己的疑问,自然会打破砂锅问底:“鬼点睛?师父,鬼又什么意思啊?”
须弥世界是一个人为的世界,自然不会有轮回,也就无从谈起鬼怪之说,李天只好接着说:“鬼就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生物,他遮住了我们的眼睛!·········”
突然,李兰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不好!”打断了李天的话:“师父,要是十二地支有一天要背叛我们,对我们也使出来‘鬼点睛’怎么办?”
岂有不知李兰的这点儿鬼把戏,李天笑着用手指点了下她的头说:“你个鬼丫头!想学就说自己想学就是了,干嘛要这么编排别人?我现在不是在给你讲‘鬼点睛’的原理吗?其实不止有‘鬼点睛’,还有‘鬼掩耳’、‘鬼舔舌’、‘鬼捂鼻’、‘鬼上身’等等、等等,这可不是我们玄教的东西!我之所以知道‘鬼点睛’,也是机缘巧合罢了!好了,十二地支还在前面等着我们呢!哪天闲了,我就把这‘鬼点睛’传授于你!”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高兴地李兰得意忘形了,一把搂住前面的李天。
已经六十好几,满头花的李天突然被自己的徒弟搂住,虽然她现在只有十一二岁,可也已经开始育了,李天立即感觉到两个热腾腾的馒头,把那特有的热量从后背传至全身,一股骚动涌起。他急忙深吸一口气,厉声轻喝:“赶快把手放开!我是你师父,这样成何体统?”
本来只是因为激动,才一把搂住师父的李兰,在搂住李天的腰后,脸“刷”的一下红了,耳朵莫名的热,搂着师父的腰,就感觉像冬天的面劲儿似的让她依依不舍,不由得双手又搂紧了些。
在听到李天的轻喝后,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松开双手。饶是如此,李懒得脸也是满脸红霞,觉得有些难为情,不知该和师父说些什么,却听见师父对最前面架似鸡龙的架手说:“赶快!你看看他们已经跑远了!”
这时,李兰才现:一起出来的李一、李二、李三,和丙甲、丙乙、丙丙、丙丁以及随从早已走远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架手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悄悄地放缓了似鸡龙的度,也正是因为今天这细小的动作,日后这名架手得到了李兰的重用。李兰的小心思,也从这天起有了微妙的变化。
等他们来到城下,城楼上的土元敬我看到之前驱赶自己兄弟的十二人,和后来的李丙甲一众纷纷跪拜一个头花白的老头,便猜到这老头是他们的领,便扯着嗓子喊:“不知这位仁兄高姓大名?今日之事全是兄弟的错,小弟希望大哥能高抬贵手,放小弟一马!小弟愿与大哥共享土元城所有疆域,不知大哥愿意否?”
正拜见李天还没起来的李丙甲,听到土元敬我的喊话,唯恐李天答应他的请求,立即悄声对李天进言:“君上,此时万万不可!虽然我军粮草将尽,但也决不能因此放虎归山!”
经常看电影、电视剧的李天,这个道理岂会不懂,对李丙甲摆摆手说:“这个我明白!”,然后不温不火的对城楼上的土元敬我说:“城主老弟,你真的欺我不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吗?今日之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听了李天的回话,土元敬我不由得哈哈大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本有心结识一位英雄,你们却认我是软弱可欺!好,好,好!我就看看你们能坚持多久!”说完转身离开,随即命令城上军士挂起免战牌,死守城楼。然后率领亲兵卫队走下城楼。
看到土元敬我的举动,李丙甲立即猜出了他的意图,向李天回报:“君上,土元老儿看来是没有和我们决一死战的决心,而是想拖死我们。君上,者土元城物质丰富,守个一年半载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您看看这土元城,墙高且厚,我们又怎么攻城啊?可我们要是不马上攻下土元城,开通商旅,又怎么能解决我们的军粮问题?难道我们真的就这么不了了之的对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