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微微眯眼,“不说实话?”
“这些话,是她教你说的吧?”
慕云心中一紧,浑身又疼又痒,疼也钻心,痒也钻心。
他煎熬地在地上又打滚,又使劲儿的蹭……屁股大腿上被打伤的地方,撕破流出血来,血腥味儿弥漫在柴房之中。
他但根本停不下来,哪怕血肉模糊,只要能减轻身上的痒疼就好。
“她什么都说了,你还在这儿死撑,图什么呢?”
颛顼冷笑一声,“你以为,本尊真会因为一个女人,几句求情,就放过你吗?”
“还是你觉得,她真会为你的事儿,守口如瓶,糊弄本尊?”
慕云心中惊涛骇浪……都说了?温锦什么都说了?
不……不会吧?
她如果说了,她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那衣服,是她从国师爷那儿偷走的!
至于她为什么偷国师爷洗澡时的衣裳……自己虽猜不透,但她如果把自己招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对……这其中,或许有诈。
“是……是实话啊,国师爷,小人不敢骗您!”
“你是谁的人?”颛顼冷眼看着慕云,“那只如意袋,从哪儿得来的?”
“想清楚再说话,你若敢继续骗本尊,本尊让你、生不如死。”
慕云浑身一紧,他的下巴仿佛被人死死扼住,猛地将他的脸抬起,转向国师爷。
国师爷明明离他还有三五步的距离。
他孑然一身地站在这肮脏的柴房里,一袭白衣,一尘不染,与这柴房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