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明白其中意思，但還是撇嘴道：「你面子還挺好使的。」
沒聽出話中陰陽的季聞青回他，「是我爺爺面子好使。」
「切~~」
季聞青：「？」
三人交流一通就近從西側院出去，也就是祭奠會的入口。
梁亮先出去開車，沒過一小會兒一輛黑車就停在了門口。
季聞青打開車門，示意任西上車。
任西抬腳踩進車裡，準備彎腰鑽進去時，頓住了身子。
視線落在那些落在地上的菊花片時，沒由來想起來余遊走時那句似是似非的話。
什麼叫從這個院子出去要小心……
「是有什麼東西落這裡了？」
男人冷寂的問話鑽進耳中。
任西晃晃了腦袋，「沒什麼，走神了，快上車走吧。」
說著坐上車沖男人招手，季聞青隨後坐到后座。
車門關上，一個轉彎，黑影離開了庭院門前。
西側門的轉彎處，還停著幾輛車。
一輛不起眼的黑車上，余游撫在方向盤上對電話那頭說：
「半個小時後發出去。」
對面答覆後，顫顫巍巍道：「老大，1號那裡真的不管嗎？」
第1o7章你算郎才？頂多是柴狼
余游舒展身體靠在椅背上，心情很好的笑道：
「管？人是你殺的，把你交出去換他也不是不可以。」
對面捏著手機的掌心滿是汗，在余游的笑聲下驚出了一身雞皮疙瘩，立刻為上一句說出的話道歉。
語無倫次的表達衷心。
余游面色無異將手機拿遠了些，隨手放在一個地方，摘下眼鏡抽張紙就擦了起來。
由上而下透過鏡片去看，那畫面沒有絲毫扭曲，這是一個平面鏡。
電話那頭還在說些什麼。
余游重戴上了眼鏡，遮住細長的眉眼，冷冷打斷，「3號。」
電話那頭像是被掐住了喉嚨一樣，沒了聲音，偌大的空間內只剩下聯絡時的電流聲。
余游握起了手機，眼神冷冽，
「沒了1號還有4號、5號。黑鯨這個組織永遠存在。」
對面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是，老大。」
余游道：「處理乾淨，別落的像1號的下場。」
電話被掛斷，車內恢復寂靜。
他望了眼庭院，半晌，下了車提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