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沒錢,上輩子他從無到有那麼艱難的時候都熬過來了,多一個吃軟飯的不怕什麼。
他笑開了,往身後靠了靠,更加貼近男人,
「沒錢啊,你求求我,說不定我不介意養個小白臉。」
季聞青也跟著笑了起來,胸腔浮動震的任西臉紅不止,「小騙子。」
笑著笑著男人眼睛突然紅了起來。
他就是個小騙子。
一開始在地下室裝開朗騙取他的信任,後來在他身邊也不老實總想著逃跑,就連現在也在騙他。
他早就應該明白的,像他這種人不能期待有人來愛他的。
男人蹭了一下任西,斂了神色,淡淡道:「任西。」
「嗯?」
季聞青鬆開他,在任西即將轉身那刻,很輕很輕的在任西耳垂印下一個吻。
極其眷戀,平靜瘋狂道:
「永遠陪著我,好嗎?」
話音剛落,針管就刺進了身前人頸間。
隨之是任西癱軟的身體和瞪大的眼睛,他不解的喊道:「季聞青?」
說的好好的,突然動手是怎麼個事。
「嗯。」
「要怨就怨我這個神經病盯上你了。任西,我只要你待在我身邊。」
失去意識前,任西下意識把手伸進了口袋。
還好,支票沒被折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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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的瞬間,任西差點以為他第二次穿越了。
昏暗的房間,身上輕薄的被子,被束縛著的四肢以及那扇透著微光的排氣扇。
鼻尖是淡淡的蠟油味。
這不是他和季聞青的家,倒像是他第一次遇到季聞青的地方。
臀部突然一陣瘙癢,他動了動手腕,牽動了一連串鎖鏈響聲。
沒辦法,急的他只能在床上蹭了兩下。
到現在他也是處於懵逼狀態,明明前一秒還在深情告白,怎麼下一秒就開始變臉給他扎針。
真是瘋的平穩,顛的常態。
雖然換了地方,但對這種狀態任西可是適應飛快。
一回生二回熟。
無所謂,他自會擺爛。
沒事幹的任西便開始給自己找事想。
身上是輕薄的睡衣,昏迷前穿的衣服也不知道洗了沒有,裡面還裝著支票呢,季聞青那個敗家爺們別給我扔洗衣機攪爛了。
還有他的帳號,季聞青發神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放了自己,那庫存應該能頂幾天,別給他整掉粉了。
遊戲這些天也打不了,只希望比賽沒有結束,他的限量版手辦可不能拱手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