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氣的將酒杯放在桌上,「倒!」
季聞青會以退為進,「還是別了吧,我看你都開始臉紅了。」
任西指他,「倒!」
於是又一杯紅酒下肚。
季聞青說:「喝不了別為難自己。」
任西本來放下的酒杯,啪的一下放在男人面前,
「繼續倒。」
酒瓶內的紅酒越來越少,男人面前的杯子卻滴酒未沾,依舊在任西即將喝完一杯紅酒的時候,恰當的說一些似是非非的話刺激他。
這瓶紅酒是他之前收藏的,屬於是那種喝一杯兩杯沒什麼大礙,但過不了幾分鐘後勁上來擋都擋不住。
而任西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杯下肚,一瓶被他喝的只剩下瓶底一點,人早就迷迷糊糊起來。
季聞青叫了他兩聲,見沒了動靜,又故意道:
「還剩下一點,你醉成這樣應該是喝不下了。」
趴在桌子上,臉色潮紅,下一秒就要睡過去的任西在聽到「喝不下」這三個字那秒,猶如機器人碰到了開機指令,唰的撐著身子坐起來,
「喝!我能喝下!」
男人笑了笑,起身朝他那兒走,「你醉了,我抱你去休息。」
任西擺擺手,非常輕易的被男人抱在了懷中,在快要離開餐桌的瞬間,他把那瓶只剩下瓶底的紅酒飛的抱住。
男人沒強制他放下,將縮成一坨的任西抱上了樓。
任西被放在了床上。
季聞青輕輕拍了下他紅潤潤的臉蛋哄道:
「睡覺要換睡衣的,我幫你換上。」
任西迷迷糊糊的,抱著酒瓶不撒手,點點了頭。
於是今天下午剛被拆開的禮物派上了用場。
男人將款式穎的裙子放在了任西身邊,剛要幫他換衣服,卻被殘留著一絲意識的任西攔下。
「我自己來。」他說著打了個嗝。
拿著衣服的時候,腦中混沌一片的他隱約覺得有一絲不對勁,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勁,最後只能無奈放下這個疑問。
他好睏,想睡覺。
撐起搖搖晃晃的身體,卻不忘凶人,
「轉過去,不許看。」
季聞青依言轉過身,非常聽話。
裙子做工複雜,但款式卻挺簡單,任西眯著眼睛摸到了後背的拉鏈,提著肩膀的袖子然後直接鑽進去。
裙子下面是真空的,任西非常順利的穿了進去。
結果卡在了拉拉鏈那步,他試了幾次都沒拉上去,酒精上頭也來了脾氣,乾脆不拉了直接倒頭在床上就睡了起來。
根本不記得某人還在面壁。
季聞青叫了幾聲,沒聽到動靜,一扭頭就發現某人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呼呼大睡。
臉頰兩邊紅撲撲的,小嘴嘟嚕圓。
背上的拉鏈沒拉上,露出一大片白皙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