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季聞青眨眼。
任西閉了閉眼,然後在對方即將掀開被子的那瞬間,一腳踹了過去,「用你個祖宗的腿!昨天都說了不要了,你是聾子嗎?」
「滾!!!」
季聞青滾了,但那罐藥被留了下來,順帶著還留了一句話。
「用的時候叫我,我幫你。」
呵呵。
昨天晚上之前:很帥!市。
昨天晚上之後:禽獸!禽獸不如。
-
這麼一躺就是一天,期間季聞青給他端吃端喝,順便附帶各種親切問候,這才任西的臉色好點。
看在體驗感不錯的份上,就原諒了他。
臨近晚上,他下樓去客廳等季聞青做飯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自己似乎是忘了一件事情。
他好像把給謝知楠打電話這件事給忘了。
在拖下去真就不好意思了。
看了眼時間,剛過飯點,估計大學生也都在宿舍待著,便找出來上次從謝院長那兒要來的號碼,打了個電話。
打之前他還在想和這人也沒接觸過,怎麼說話才能保持人設。
打之後他才發覺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此一舉,因為對方是個「話癆」。
從接通後對面激動的叫了聲「任西哥」,任西答應了句嗯後,他再沒有插過嘴。
甚至後面謝知楠自己已經把為什麼會故意不用任西的資助錢的前因後果交代的明明白白。
熱情的出乎意料。
謝知楠是這樣說的。
在幾個月前,任西也就是原身發現了他沒再動打過去的錢後,就已經找到他問過了,兩人當時大吵一架,原身氣他不聽話直接刪掉了他的所有聯繫方式,除了那張銀行卡,定期會往裡面打錢。
而謝知楠也不清楚原身在哪裡工作,找不到人只能用這種方式吸引原身的注意力,好逼的原身聯繫他,但他絕對想不到的是,現在打過來的確實是任西,但不是曾經的那個任西。
謝知楠一通宛如旁白的解釋後,任西搞明白了現狀。
於是對著情緒激動的謝知楠,任西緩了緩表示,「那吵架的事兒過了,你現在好好學習,不用為了生活費兼職耽誤學習,銀行卡里的錢也跟以前一樣照用不誤。」
電話里那邊突然沒了動靜。
似乎是擔心再來一次吵架不理人這種事兒,謝知楠思考過後還是告訴了任西實話。
他當時未成年,所以當初辦理銀行卡用的是他母親的身份證,銀行卡一直放在他母親那邊,等任西打錢了就取出來。
但前段時間那個扔他進福利院的爹不知道怎麼知道了這件事,用撫養權這件事三天兩頭的來家裡搜刮,他在外面上學不在家,銀行卡就被那人翻走。
幸好他母親死活不肯說出密碼,這才沒讓那人把錢弄走,但因為這樣,他也用不到錢了。
任西聽完後,沉默良久,告訴謝知楠這事兒交給他後,掛了電話。
解決這件事情很簡單但也不簡單,如果他嫌麻煩完全可以重辦一張卡交給謝知楠,然後往裡面打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