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巴掌沾碘伏,邊打邊消毒。
指定有麥當勞傾向。
任西掃了眼庭院,撒腿跑向地下室,邊跑邊思考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等到地下室看到季聞青一臉悠哉的模樣,真是急的直跺腳,
「杜莫時回來了!別躺著趕緊動身,我估計他這會兒應該是被放的那把火絆住了,咱們抓緊點還能逃出去。」
「你別躺了,哎呦,我的活爹,抓緊啊。」
任西看向無動於衷的季聞青,在房間裡急的直轉圈,眼看時間慢慢過去,他猛地咬牙撲到季聞青身上要把他拽起來。
誰知對方跟座大佛一樣,底座穩得一批,任由他如何強拉硬拽都沒動作,偏偏臉上還帶著幾分看好戲的笑。
任西不幹了,什麼玩意啊,這個時代當好人咋這麼難。
他躺平了,抓他吧,破世界趁早毀滅。
堅持很難,但放棄往往只在一瞬間,任西見拉不動對方,索性擺爛躺在床上,對著季聞青翻了個白眼,
「你完了,錯過這次,以後再沒有機會逃出去。」
從開始就保持沉默的季聞青,聽到這話,反而笑了,他突然轉身由上而下,以一種藐視的眼神俯視任西,
「是嗎?那就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機會。」
說完,走出了房間,任西聽見動靜,看了眼季聞青離開的方向,眼珠子一轉,繼續扮演屍體。
半晌,腳步聲漸近,任西無意間瞥了一眼,頓時怔住,「你拿蠟燭幹嘛?」
季聞青手上蠟燭燃著火光,讓他嘴邊勾著的弧度更加刺眼。
任西心中不安擴大,說出口的聲音都帶著不可置信,「你不會是要放火燒了這兒吧?」
聽見他這話,季聞青連眼角都彎了起來,他微微彎腰湊近任西,以一種極為親密的姿勢在耳邊低語,
「恭喜你,猜對了。」
隨著這句話,蠟燭被扔到床上,絲綢被很快被燒出了個洞,火焰迅蔓延。
任西聞到焦味,倏地從床上蹦起來,聲音都劈叉了,「你瘋了?」
他是真汗流浹背了,這小子,不打聲招呼,直接放火,燒到他屁股可就真成杯具了。
危及性命時刻,就算是王八,也該鑽出龜殼看看,更何況是氣性不小的任西。
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哈基米啊。
他趁季聞青的視線被火焰吸引,心中暗自鼓勵:就是現在!
直接黑虎掏心,直奔敵人襠部,眼看右腿就要踹向小小季,還沒來的及高興,腿腕一緊,大招就這樣被打斷。
季聞青挑眉,「想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