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拒絕,「不要給我講道理,給我錢說啥都行。」
「今天工資照發。」
「得嘞,老奴上班去嘍。」
任西再次端著雞湯去了地下室,至於為什麼還是雞湯,他也說不清楚,可能因為白月光本人也是小季?
這令人尷尬的諧音梗啊,徹底瘋狂。
依舊是忽明忽暗的蠟燭通道,因為擔心發生上次的事情,他提前趴在房門口,謹慎的叫了兩聲,「小季小季?小燒季?小拉季?」
沒有人回答,任西放心的走了進去,然後將雞湯放在了上次沒碰到的那張桌子上。
燈沒有打開,任西感覺陰沉沉的,便朝著床那邊走去,途中沒放棄喊人,「嘿,小季?」
嗯?人呢?不會是噶了吧,他就說嘛,誰家好人照明跟祭祀似的點那麼多蠟燭。
按照記憶摁下開關,任西一眼就看見季聞青滿臉慘白的躺在那裡,嘴唇乾澀,一動不動!
不是吧哥們,玩真的?
他直接撲倒在季聞青身上,大聲哭喊,「小季,沒有你我怎麼辦啊,小季……」
你噶了不要緊,重要是我的未來真變成了鐵窗淚。
一聲悶哼從身下傳來,任西對上季聞青惱怒的目光,尷尬道:「嗨,早上好。」
voca1,忘記探呼吸了,他就說早起害死人。
「滾下去。」季聞青眼神陰冷。
任西:「你說王子請下來。」
「……」
看著季聞青臉色,任西總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被撕碎,於是極有顏色的站直了身子。
正色道:「你讓我辦的事,都做好了。」
季聞青也靠在床上,半躺起來,途中臉色更是蒼白。
任西忍不住插嘴,「你這是幹了什麼虛成這樣?」
季聞青仰頭看他,警告道:「把你那猥瑣的眼神收起來。」
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不多想真的很難。
「那你這是?」任西打量他。
季聞青充耳不聞,臉色很差,看起來是有難言之隱。
任西想到他的處境,又瞄向季聞青的屁股,友好的說:「需要幫你叫肛腸科大夫嗎?」
「任西!你腦子裝的都是屎嗎?我這是餓的。」季聞青臉色發黑,眼睛牢牢的瞪著他。
這是任西穿越到今天,第一次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激動地眼睛都紅了,至於後半句,自動被忽略。
「再多喊兩句。」任西眼睛發亮。
季聞青:「……」多說兩句都怕你爽。
「你來幹什麼?」話題越來越不對勁,他生疏的轉了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