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国和她相见,他再当面解释给她好了。
思及此,厉天爵道:“是你打给我的。”
姜漫清秀的眉一皱,“我打给你?”
“嗯。”
“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如你所说,你喝多了。”
姜漫闭了闭眼睛,一阵懊悔。
然后冲黎斯年道歉:“我就我唐突的行为向你道歉,我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你说了很多话,但我不知道你说指的不该说的话是什么?”
说了很多话?
很多话是多少?
姜漫撞墙的心都有。
但听厉天爵这么问,想来她没有把双身份的事说出。
便没再多说,“没什么,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厉天爵听姜漫这么说急了,在她要挂断电话时,喊道:“等等。”
姜漫手一僵,但没说话。
厉天爵:“你说,你是卢青阳教授的学生,你说的卢青阳教授是著名的脑神经外科教授?”
姜漫没想到自己醉酒,竟然把这事说于了黎斯年。
既然如此,倒不如借此机会将手术的事告知他。
拿定注意后,姜漫以极其肯定的语气道:“是,我说的卢青阳教授就是享誉全球的脑神经外科教授,他曾成功让昏迷十年的植物人苏醒。
卢教授如果没去世的话,想必他是你的第一人选,而不是鲍教授。
毕竟,西医相对于中医更直接、更快速一些。
我说的对吗?”
姜漫这番话让厉天爵再次想到——
卢青阳是为了赶飞机给他手术车身亡。
神采奕奕的面容瞬间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