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还有一个身份是姜茜。
比如她是厉家冥婚儿媳妇。
比如她曾被人强暴过。
比如她有一个两岁半的女儿。
但这些她都不能说。
姜漫拢了拢刘海,不知如何开口,因为她不确定自己说了些什么。
厉天爵看出她犯难,放弃逗她,道:“你说的都是些医院的事,一些术语我也听不懂。”
姜漫听厉天爵这么说长吐一口气。
厉天爵见她如释重负的样子,突然想起她给他扎针试探神经是否坏死时,他因三年未动的腿在她的扎针下动了一下。
他激动之余从床上掉下,她去扶他,却被他压在身下,她失控的咆哮着让他‘滚开’。。。。。。
那一刻,他就知道她经历过一些不好的遭遇。
刚刚,他说她说梦话,她紧张地失去往日里的淡定,更让他确定了这点。
只是,她到底遭遇过什么?
难道说她曾经被。。。。。。
厉天爵剑眉蹙了蹙,制止住了往下延伸的思绪。
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烟雨民宿。
烟雨民宿是一家中端私人民宿,独院三层,十来间房。
他们抵达时已经十一点多,虽然民宿有灯,但看不清。
山里比城里温度低好几度,尤其夜里。
姜漫一下车,冷的一阵哆嗦。
两手交叉环抱于胸前时,厉天爵递给她一个毯子。
姜漫客气道:“黎先生,不用了。”
厉天爵没多说,霸道的直接塞到她手里。
姜漫没再矫情,披上毯子,顿时暖了不少。
周言肚子疼,停车时见旁边有个厕所直接去上厕所了。
姜漫、厉天爵没等他,先一步进了民宿。
前台,一三十多岁的男人在看电影。
看到二人进来,微妙的眼神在二人身上一番流连,随即道:“二位住宿?”
男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微妙的眼神说明一切。
孤男寡女,二半夜到民宿来。
能干什么?
自然是——
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