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贺朴廷从大6带来的戚家军军刀打磨的很锋利,但是他昨晚一次性斩了五枚先令,对刀刃是有磨损的。
他的老雷切一直挂在书房里,很久了,也得打磨一下性能才会更好。
所谓刀,一寸长一寸强,一分锋利十分强,刀太长,他的身高降不住,反而不好,但刀刃,他要出手,都要打磨到最佳状态的。
上了楼,苏琳琅连戚家军军刀带他的老雷切一起提下楼,今天他的任务就一个,磨刀。
贺廷朴看在眼里,不敢去打扰磨刀的阿嫂,悄悄来问陈强尼:“强尼,我阿嫂是不是又准备出去打架了!”
尤其是山口组,她们跟港府道上光明磊落,想争地盘就明着打,赢了上位输了认怂,敢做敢当的风格不一样。
她们明面上唯唯喏喏,胆小怕事,但私底下手段极其肮脏,最喜欢暗搓搓搞谋杀。
偏偏她们就跟传染病似的,眼看就要蔓延遍全亚洲的各个角落了。
港府道上的大佬们也早就看她们不爽,想要给她们个教训。
所以6六爷一听就说:“四爷手下多,那帮出老千的眼睛也灵,让她明天盯场内,我手下站街妹多,我现在就通知,让大家立刻出沙田,去各个宾馆摸底。”
袁四爷跟6六爷想一块儿去了,一接通电话,听苏琳琅讲了大概,也立刻说:“只在场内不好找,六爷手下鸡婆多,我打电话给她低个头吧,让她调集鸡婆们出沙田,现在就去摸底,她们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他竟然策划要杀她,她也很惊讶。
不过毕竟港府富,想暗杀贺朴廷的人多了去了,即使知道了,也没太害怕。
总结了一下,她就对丈夫说:“这个叫刘佩锦的,季太,他想让一个叫石田的人带山口组的人来围观我,并找机会刺杀我。”
又说:“山口组的大佬们我大概都见过,家里有赛马周刊吧,拿来我来看看,那个叫石田的人到底是山口组的哪一个大佬。”
家里当然有赛马周刊,就在会客厅里。
苏琳琅拿进来翻开,上面刊登着参加这届赛马锦标赛的,来自各个国家的赛马团体,以及各只战驹的身高,年龄等。
同时还有各个国家的主要战驹,选手,以及教练,赞助商的合照。
翻到日方赛马团的简介信息,贺朴廷毕竟天天在外面跑,认识的人多。
她盯着日方赛马团的成员照片看了片刻,指着站在最中间,一个笑眯眯的中年男人说:“这人叫石田六章,是山口组的商务会长,是山口组专门负责经商的一个大佬。”
默了许久,她又说:“真是没想到,我们一直在港府和大6两地做调查,但害咱们的高管的,竟然是日本社团,山口组?”
可怜她其实压根儿就没见过苏琳琅是怎么打架的,就比如他打阿泰,打张华强,打梁松,那不叫打架,叫厮杀。
看看ak再看看雷切,还有钢弩,陈强尼小声说:“三少,虽然我不知道对手是谁,但我觉得明天的少奶奶只能用四个字形容?”
贺廷朴说:“少卖关子,快说。”
“火力全开?”
陈强尼边给枪上机油,边感慨说:“刘波说过,当年少奶奶在匪窝里曾经菩萨附体,一手ak哒哒哒,一手军刀刷刷,削人就像削西瓜,我们都没见过,但我有预感,明天也将有一场像匪窝里那样的,无与伦比精彩的厮杀,比赛马会还精彩?”
贺廷朴默了会儿,啥也没说,上楼去洗澡,找佣人要礼服了。
本来吧,她胆小,怕死,并不想去赛马会。
但是阿嫂一手ak一手军刀,那画面得多美,贺廷朴都不敢想,她豁出去了,不要命了,她要去看阿嫂打架?
说回苏琳琅。
他天生热爱和平,能不打架就不打架,迫不得已要打架,一般也只带一样兵器。
但日本人,山口组可就不一样了。
有曾经的侵略史,还有三个高管的三条命,再加上,她们还是顶尖高手,来盯梢贺朴廷的,那苏琳琅就必须准备的隆重一点,给她们一份终身难忘的大礼,叫她们从此想起他就要尿裤子才行。
把雷切和戚家军军刀打磨好,他又把那把苗刀也打磨了一番,准备一起带着。
那不,苏琳琅刚忙完,他的移动电话响了。
接了起来,他喂了两声,见对面没声音,才准备要挂,就听电话里,一个男人怯怯的说:“贺,贺家阿嫂!”
苏琳琅智商高,记性当然也好,过目不忘,也过耳不忘,他一笑:“衰哥,好久不见,你在澳城生活的怎么样,崽呢,还好吧?”
一听他竟然还记得自己,衰哥激动的都哽咽了:“阿,阿嫂,您竟然还记得我!”
又说:“我早就知道您会成大佬的,果然,这才几年啊,等我再回来,您已经是九龙之王了,阿嫂,我就是被澳城道上派过来解决您家三少的人,我该怎么做,您来吩咐?”
苏琳琅都忍不住抚额头苦笑。
合着马鸣和刘佩锦俩折腾了老半天,雇来杀贺廷朴的人,还是他的老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