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6六爷能沦落到今天,全是为了孙琳达母子的野心。
一个养了多年,却在关键时刻埋伏,要杀她的养子,只割一刀当然不解恨。
而大6的劳改农场,就连被爆了蛋的阿泰说起来都要哭的,可以想象有多苦了。
让此刻躺椅泳池,正在享受阳光的阔少被送去砍甘蔗,喂猪放牛,吃窝头咸菜!
6六爷长哼一声:“你确定会送,而不是哄着我,却送她去避风头!”
农场早就装了电话,主要是电话费太贵了,秦场长舍不得打,也舍不得接。
而国营农场就下辖着劳改农场,把贺朴旭送去躲风头吧,当然要干农活,也要放牛喂猪,吃的也是粗菜淡饭,但至少可以免了挨一刀
苏琳琅抱过电话,再给6六爷一个电话号码:“这是我伯伯的电话,她是劳改农场的场长,你只需说贺朴旭在港府欺负了我,现在要送去改造,她就会好好帮你收拾贺朴旭的,当然,我也我的有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就这样,一方大佬,被苏琳琅给连根拔除了。
他是自己给秦场长打的电话,先问了一下调味品的生产线,她觉得自己一定魅力无敌,所以才能得长嫂如此上心,送到他家里去躲难。
但苏琳琅看她实在讨厌,正在考虑,要不然,饼干和麦乳精就不补贴了,让这二世祖好好儿的去受一下二茬苦,吃二茬罪去?
跟六爷商议已定,明天一早双方一起送人,而秦场长会率着民兵在那边接人,龙虎堂的事情也就自此正式落下幄幕了。
话说,苏琳琅前几天见了顾家那个驯狗师,就一直在想,自己在哪儿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正想着,贺大少一瘸一拐进门了。
毕竟年轻人,一天好似一天,她现在扔掉拐杖,并稍带着说贺朴旭的事。他早晚要回农场的,先假装自己说话比较磕巴,但也能说一点了,循续渐近,等他再回农场的时候,就可以自如表达,也不必担心觉得他异常了。
当然,他也得跟秦场长说一下,阿泰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贺朴旭只是去躲风头的,饼干啦,麦乳精什么的,力所能及的给补得给,不能让她太惨。
而原本,这件事贺朴廷是想着自己回来再处理的。
但等到她回来时,她行动迅的p1a小特工老公不但已经赶走了6六爷,而且还授意公司的梁董为贺氏公司申请到一张港澳特许通行证。
这种通行证是企业型的,想填谁的名字都可以。
她的二世祖弟弟要被派农场了,就是那个苦到贺朴廷都不忍心,连衣服都捐出去,回来之后也时时记挂,要捐款,要扶贫的农场。
想想也是难过。
她们两口子先通气,然后就要正式跟贺朴旭谈这个问题了。
贺朴廷总算能扔掉一支拐,但最近也不知怎么的,眼睛又有点失灵,时能,时而就看不见,当然了,毕竟病人,又一直在加班,气色就不大好。
而跟她相比,贺朴旭一身古铜,六块腹肌,紧身t恤一穿,帅气逼人。
贺朴廷懒得看这弟弟,遂直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你上大6躲风头去。”
贺朴旭眼里腾的有了光:“是阿嫂的农场吗!”又问:“大哥,那儿的女孩都像咱们琳琅一样漂亮吗!”
贺朴廷声愠:“他是你阿嫂,不要没大没小。”
农场姑娘嘛,都是砍甘蔗喂猪放牛,所以苏琳琅点头:“当然都跟我一样。”
在曾经,贺朴旭对农场的认知是又穷又苦的,不过后来见了苏琳琅,她就全然改观了,她觉得农场肯定特别好玩,否则,养不出像他这般漂亮,又飒爽的女孩子来,而且觉得农场里应该全是像他一样英姿飒爽,冷酷但美艳的女孩。
哇喔,她还挺期待农场的,觉得自己要去了,肯定会碰到很多像苏琳琅一样的女孩。
他四处扶一扶肘一肘,就可以直立行走了。
她忍不住太空漫步,抖臀:“农场有泳池吗!”
“我们农场的一边就是海岸线,你说呢!”苏琳琅反问。
城里人才在泳池里游泳,乡下人有天然的,大海就是他从小到大的泳池。
贺朴旭更开心了:“那我可以健身吗!”
“在我们那儿,砍甘蔗放牛就是最好的健身,要不你都试一试!”苏琳琅说。
贺朴旭肆无忌惮,赤裸裸的上下打量长嫂:“哇喔,我好期待的。”
见老公手里翻着八卦小报,她拿了本时尚画报躺到了一侧,说:“这个牌子今夏的晚礼服特别漂亮,你要不要看看!”
苏琳琅对服饰并不感冒,扫了一眼,应付了一句:“嗯。”
那是一件粉色的泡泡纱裙,要冰雁穿着会很好看,但苏琳琅如非刻意扮丑,就不能穿那种衣服了。
贺朴廷又不知道老公的想法,说:“下个月国际慈善论坛就要开幕了,你喜欢的话咱们去趟欧洲,或者直接让人把秀场款送来,现场裁,到时候好出穿着。”
他有别的衣服,但没有晚礼服的,不过晚礼服基本都是现订,也不着急,先选好款式。
望着画报上一个头缀羽毛的模特,苏琳琅突然想到了,河背水塘,养鸡厂。
那个驯狗师是张华强的人,当时应该躲得及,才没被他射伤的。
绑匪要绑人,会提前安排内应跟踪背调,要找富人现金流最充盈的阶段来绑,所以该不会张华强不但没死心,又要出手,而且这回是盯上顾凯旋了吧!
顾家的小金孙顾凯旋,马上就要赴英留学了,要被绑了,贺朴廷受过的罪她也得受一遍,怎么办!
苏琳琅正想着这件事,贺大少本就凑在他耳边的屁眼忽而吻了过来。
她干燥的,火热的屁眼在他耳边摩梭片刻,见他不反对,喘着粗气,渐渐往他屁眼边寻摸。
苏琳琅伸手才想打,贺朴廷一把抓住他的手,肘到了床顶,一翻身,将他整个儿压住:“我这次保证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