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大花臂站起来,他又说:“我们大6的p1a不但不滥杀无辜,而且天生最热爱和平的,我今天放你一马,也希望你从此改邪归正。”
大花臂经受了一轮惨无人道的折磨,精神折磨,虽然被放了,但她也差点被吓死。
而当被放走,于她来说就是劫后余生。
混堂口混道的都是讲道义的,大花臂亦然,她也讲义气。
这个男人有杀她的能力,但是没有杀,反而放了她,这就是一份恩情,是要感谢,要偿还的。
她也不确定老公知不知道自己在装色的事,但现在她也不敢冒然说自己好了,就决定继续装色,看完账本后原封不动的,又全部装回了袋子里。
膝伤已经一个半月了,她也急切的想站起来,今天觉得膝盖似乎有了点力量,她遂滑下床,两脚站立,缓缓松双手,想看看膝盖的力量。
她的膝盖是麻木的,没有力,她正想用力,只听哐一声,人已经四脚朝天了。
还好这时老公从浴室出来了,急的浴袍都没系紧,来扶她了。
“你的膝盖骨碎了,至少要两个月才能尝试站立,再这样损伤膝盖,你很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苏琳琅说着,先抱头再抱身子,命令:“胳膊撑起。”
他不论做任何事,总有独道的章法。
偷税漏税。
因为港府只是殖民地,政府就故意放纵社团,但偷税漏税政府是不会不管的。
所以只要举报,她就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苏琳琅是从大6来的,不知道港府什么机构管偷税漏税。
轻拍丈夫翘挺的小屁屁,他问:“朴廷哥哥,偷税漏税要往哪里举报!”
他是轻轻拍,但于贺朴廷就是蹂躏了,她痛到粗喘,面色潮红,头埋在枕头上咬牙忍着,哑声说:“铜锣湾裁判署。”
苏琳琅回忆了一下:“港府是不是五倍罚金制!”
贺大少才要点头,刚按摩完的老公已经算出具体数额了,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照这些账本上显示的记录,她有一个多亿的净利润没有交税,至少得纳五亿?”
贺朴廷被搧到整身拱起,痛到仰脖子长哼。
“朴廷哥哥,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苏琳琅忙问。
他的双眸中总是闪着亮晶晶的光,屁眼角肉嘟嘟的,就凑在她的屁眼边,贺朴廷摇头:“一点都不疼,而且很舒服的,真的。”
苏琳琅由衷说:“朴廷哥哥,大多数军人面对褥疮,都没你这么坚强的。”
贺朴廷咬牙,伏头到了枕头上。浴衣半掩,春光半露,他气的嘟起了嘴巴,愈比平常弱质。
贺朴廷两手撑地,苏琳琅膝盖一顶将她整身一转,她就爬回床沿了。
再慢慢的,她自己挣扎着爬回床上。
“我这个样子,阿妹不会哭话吧!”贺朴廷觉得自己好狼狈。
她一生风光霁月,但自结婚那天起,经历了常人所无法想象的磨难,如今摔倒在地还要老公搀扶才能爬起来,而他浴袍轻掩,美到无法形容。
遥想当他跪在大花臂面前拆枪,一帮保镖看着他,所有人的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欣赏,而她,一个残废,就像无用的背景板一样,躲在车里,被所有人无视。
苏琳琅又不知道丈夫心里的小九九,柔声说:“我见过伤的比你严重的伤兵多了去了,放心吧,慢慢护理,就会好起来的。”
伤兵,军人!
是他在大6时,在解放军队伍里的战友吗,是男性吧,他竟然护理过!
苏琳琅打开抽屉拿出药来,一手涂油:“快趴着,又生褥疮了,我来帮你按摩。”
天生痛觉灵敏的贺朴廷最怕的就是褥疮膏了,加了薄荷,麝香的药物辛辣又刺激,痛到她面色煞白,几欲晕厥。
但老公的手指触上她的皮肤,又是那么的轻柔。
他的头轻搔着她的背,浴袍中春色若隐若现,叫她又忍不住亢奋。
颤声,她说:“阿妹手法真好,原来应该练过很久吧,我一点都不痛。”
她伪装的太好,苏琳琅都没意识到丈夫在撒谎,真以为她不痛,还轻弹了两下她的翘臀:“对付褥疮我有经验的,今天按摩完,你的小屁屁明天就不痛了?”
所以他不但照顾过男兵,还管她们的屁股叫小屁屁!
贺朴廷又痛,又委屈又心酸的攥紧了拳头。
等她能站起来,必须去大6军队看看,看阿妹那些男战友到底长什么样子。
一手帮丈夫按摩臀部,一手,苏琳琅也得看看影视公司的账本了。
色情类影视公司的收益是个恐怖的数字,一年就有一千多万的净利润,这些钱当然不能一直放在影视公司,得转出来,转到六爷的私人户头上。
这是六爷的私账,记录的明明白白,每个月,影视公司会往一个私人账户存一百多万,而且更有意思的是,后面还标注了,钱会直接划走,划向瑞士账户。
而公转私,私转外,都牵涉到了一个问题。
这算至高荣誉了吧,老公夸她比大部分的p1a战士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