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原来有一个妻子,出来打拼后,越来越看不上家里的妻子,于是就打算离婚,宋父并不同意,但宋军那时候已经和祝墨语搞在了一起,死活都要离婚,父子两个闹得很不愉快,宋父对祝墨语的观感也不好,但还是没能阻止宋军。
宋军离了婚,又和祝墨语结了婚,因为祝墨语和宋父之间的矛盾,宋军回家看宋父的日子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宋父打电话过去,也不能将宋军叫回来,宋军总是推脱。
宋父为此伤心过好几次,但是也不知道如何弥补,之后听说祝墨语怀孕,宋父有些借着这次机会修补父子两个之间的感情,于是拖着年老的身体,竟自己来了城里找宋军,但是宋军没见到,却被祝墨语明里暗里奚落了一番。
那天天气不好,宋父坐了一上午的车到了城里,没有见到宋军的人,中午饭也没吃上,就被祝墨语送走了,回去的时候淋了雨,身子一下子就不行了。
回去之后,宋军有给宋父回电话,宋父将祝墨语做的事情说了,但宋军却叫宋父体谅祝墨语,然后没说回去看宋父,也没说接宋父再去城里,就这样挂断了电话。
宋父眼看着身体不见好,有感自己快不行了,还是想见儿子,可是宋军那时候有一个合作要谈,就没回去,而且委托人照顾宋父。
看着宋父灰败的脸色,大黄狗知道宋父快坚持不住了,它不想让宋父带着遗憾离世,竟然跑着去了城里,只是宋军白天在公司,大黄狗只堵到了祝墨语。
就在别墅外面,大黄狗对着祝墨语叫唤,它知道祝墨语认识它,于是挠着门,想进入别墅,结果祝墨语指使佣人将大黄狗打跑了。
大黄狗浑身伤痕,回去之后,现宋父已然去世,于是哀鸣一声,也倒在了宋父面前。
章非鱼听完大黄狗的叙述,大概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因为带着不甘离世,宋父和大黄狗的魂魄都没有进入轮回,而且受着牵引来到了宋军家里。
对儿子的怨气,让宋父忍不住惩罚他,但因为是自己儿子,血脉至亲,又不忍加害宋军,于是只闹出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动静。
章非鱼二话不说,直接给宋军和祝墨语开了阴阳眼。
一声尖叫响起,出自祝墨语之口,宋军也很是惊骇,但忍住没叫出来。
章非鱼指着老人:“这生的一切和你父亲有关,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你们自己内部解决比较好。”
祝墨语躲开宋军身后,脸色都白了,浑身一直在颤抖。
宋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见宋父一言不,只好自己开口,一开口,才现自己嗓子异常干涩:“爸…爸,你这是做什么?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你可以托梦给我啊,干什么要吓……吓人。”
宋父盯着宋军看,幽幽叹了口气:“我来看看儿子,为什么他能这么狠心对待自己的父亲。”
宋军脸色泛白的喊了一声爸,讷讷的开口道:“您也知道我工作忙,我不是故意的,爸,我也很后悔,没有赶上见你最后一面。”
宋父看向宋军身后的祝墨语,脸色终于有了一点变化:“都是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让你变了!原来你那么听话懂事。”
祝墨语一哆嗦,赶紧拽着宋军的衣服,咬牙不语,但脸上却是不忿的神色。
宋军挡在祝墨语身前:“爸,你别吓唬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墨语怀孕了。”
宋父还未说话,大黄狗就冲着宋军和祝墨语叫了起来,犬齿呲出来,显然对宋军和祝墨语非常不满。
宋军头皮麻,忍不住看向章非鱼。
章非鱼:“如果你想解决,就要想办法消除你父亲的执念。”
祝墨语不满的声音从宋军身后响起:“叫你们来干什么的?!你们不想办法,竟然还推到我们身上?谁知道老头…老爷子的执念是什么。”
方立水哼笑一声:“祝小姐真的不知道?”
“我们可能知道!”
章非鱼看着宋军一脸左右为难的样子,眼里不由得冷下来。
戚承皱着眉:“宋老板,你父亲死了之后,你没有在家里放你父亲的遗像?”
“呃,这并不是非要放的吧……”
“可上次酒会的时候,宋老板可不是这么说的。”戚承直接打断宋军的话:“虽然我只是听了一耳朵,但应该没记错,宋老板说令尊去世让你非常伤心,每天都会擦拭父亲的遗像,这照片……”
戚承指了指地上宋父的照片,意思不言而喻,如果宋军有擦拭父亲的遗像,那地上的黑白照是哪来的。
方立水嗤笑一声:“他要是在乎他的父亲,地上的黑白照摆了那么久,怎么没见他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