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江一冉答应地格快爽快,“那我先下去了,教授。”
“去吧去吧。”张元教授再次对她点头。
于是江一冉便笑着站起身,往门外走。
临跨出门边,还回头来对张元教授说,“教授,吃了午饭我上来帮你打包哦。”
张元教授无奈地冲她再次摆手,“
好好好,快去吧。”
眼见她下楼的声音逐渐小去,周南城微转头看着张元教授。
“张教授,学生们都很关心你阿。”
张元教授看着门外,感慨地点点头。
“是阿,尤其是小江这孩子,当年偶尔的巧合做了我半个月的学生。后来她妈妈为了她,跑到我跟前来求我,让我以长辈和老师的身份鼓励她走出房间。”
“本来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用,没想到那孩子不但听进去了,还真就做了我的学生,这也是我和她的缘份了。”
……
午后。
学生们都6续将旅行包、书包、纸箱等准备停当,堆在一楼客栈厅里空闲的地方,三三两两凑成一堆坐着闲聊,等消息。
但众人还没嘻哈几句,就听见一阵狂风吹过,下一秒头顶便猛地传来几声“叮当”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摔碎了瓦片。
紧接着,屋外的雨点子就在瞬间下得越起劲,麻绳粗细的雨线卯足了浑身的劲,伴着“噼里啪啦”的巨响,哐啷一通往下砸。
等到学生们都伸头往外看,才知道这满天又大又急的雨点子哪里是什么雨
点子,竟是在下冰雹!
“这天气真是邪门了。”
刘勇源捡起砸进一楼廊下的小冰块啧啧自语。
手指里的冰块居然也有鹌鹑蛋大小,拿在手里滑不溜秋,冰得他指尖凉滋滋的。
其他的男同学也去捡着玩,个头大的竟有4、5厘米,个头小的也有莲子大。
“我滴个小乖乖,九月下冰雹,这是天降异象阿,老廖。”老张捡了一棵红枣大的冰块,显摆给身边的廖进来看。
廖进来抱着双臂靠在墙边,瞄了一眼那稀罕冰块,略上斜的单眼皮里,神
色没什么变化。
“这是在冷涡天气背景下,触的强对流天气回波。它们过境很快,强度也比较强,一般来说,最多半个小时就会停。”
一楼的东屋里。
江一冉撑着脑袋瞄了一眼窗外的雨势,又叹了一口气。
果然逆天而行也要看老天愿不愿意通融,眼下就算小巴车联系好了,奈何就是都开不过来。
真正是计划不如变化快。
算了,这么“好”的天气愁也没有用,只能趁机睡个午觉了。
跟对面看书看得正带劲的刘琪琪打了个招呼,“半个小时后叫醒她”,江
一冉就缩进被窝,睡起了午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根渐渐清净了不少,接着就听见外面又响起了“嗡嗡”的吵嚷声。心里藏着事,也睡不踏实,也不等着叫,江一冉就半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刘琪琪还在聚精会神地看书,封面已经换成了三男两女。
江一冉转头去看窗外。
雨果然停了,天空也亮了许多,但遥遥天际处却仍有些阴暗的灰调,浓得散不开。
院后的果树被打断了好几簇树桠,果子掉了一地,和着大大小小的冰雹一块浮在水面上。白里掺着红红绿绿,密密麻麻的头碰头。
她套了件长袖赶紧起身,推门出去,正好就见到五六个师兄人手拎着两三个包往外走。
他们都将裤脚卷得老高,光着白花花的脚丫子。
江一冉跟着他们身后走到一楼走廊尽头,现小院外出去的路上居然都铺了白白的一层雹子,远看着倒像是一地的“雪”。
但等师兄们一脚踩进那“雪”里,大半个小腿就立即就被淹没了,只能看到膝盖以上,他们双手高举着旅行袋,挨个地慢慢地往前移。
原来一场急雨竟将整条巷子都堵满了积水。
老张她从后面走过来,手里都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