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活動了手腕,嘉蓄快用手去解開腿上的束縛,一邊解一邊掩飾性地喊道:「哥哥,快點,我等不及了,你是不是給我吃藥了……」
下一秒,臥室門毫無徵兆地就被推開,基於過去經驗的判斷,程儲壓根沒有相信嘉蓄鬼話。他就抱著手臂,安安靜靜地看著裡面瘋子的一舉一動。
房間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嘉蓄悻悻地笑了一下,「哥哥。」
程儲冷冷地看著他,罵道:「死性不改。」
「我就是這樣的人,」嘉蓄光著身子跳下床,牽起程儲的手,「哥哥都把我摸透了。」
程儲用力甩了一下,卻沒甩開,「你的皮鼓就這麼金貴?」
「不是的,」嘉蓄沉默了幾秒,鼓著腮幫子看了程儲一眼,「我只是害怕,萬一我讓你的體驗不好,你就會不要我的。」
「哥哥心高氣傲,我會成為哥哥唯一的男人,」嘉蓄誠懇地說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程儲瞪了他一眼,「你還挺聰明。」
「哥哥教的好,」嘉蓄蹭了蹭程儲的肩膀,「哥哥說過,在商業里,最重要地是掌握自己核心競爭力。」
「教你其他的,怎麼不學?」程儲掐著嘉蓄的臉,「還有,我看著——不行嗎?」
意思是他也行,在這種天生的原始活動里,沒有男人會不行。
「這一次,我要在上面。」程儲看著他:「想好了,就趴下。」
語氣里的認真讓嘉蓄背脊發涼,收到危險訊號的大腦快活躍,明亮的眼珠子在眼眶裡瘋狂地轉動,嘉蓄憤然地抓著程儲的衣領,怒道:「什麼?這次?你之前都背著我偷偷和小蠢貨做o?」
破罐破摔之後,程儲意識到他面對的是一個不受束縛的嘉蓄,是可以隨意更換混亂人格都不會顯得突兀的嘉蓄。
唇線緊繃,程儲推開他,坐在床邊,一顆一顆地解開紐扣,「不答應就滾。」
嘉蓄惡狠狠地扯過襯衫,似乎是嫌他動作慢了,開始幫他解扣子,臉上的神情複雜極了,「所有人都說我比不上那個蠢貨,你不行。我是不可能比那個蠢貨差的,那個吃你的和你的用你的穿你的窮鬼,都能舒舒服服地搞你?我不行?憑什麼?」
「……」
程儲已經懶得和嘉蓄說話,越說越亂,越說越複雜。
不說話的嘴巴變得更好親了,嘉蓄捧著程儲的臉,親到他的嘴唇發麻,身體發軟。
吊帶的長裙穿在哥哥身上,有一種把理智撕碎、碾壓在地的痛快。
嘉蓄得意地問道:「舒不舒服?」
「還是小蠢貨伺候的我舒服點。」程儲閉著眼睛享受,「他比你嬌,有一種我在搞他的感覺。」
「不准提別人,」嘉蓄氣呼呼地把後背上的布料都扯碎,瑩潤的後背上花團錦簇,「哥哥,你知道在你未婚妻的面前提其他男人是什麼樣的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