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儲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嘉蓄箭似的鑽進程儲松垮垮的浴袍下。
他看了看,伸出手摸了摸,悶悶的聲音透過浴袍傳了出來,驚喜道:「哥哥,你對我也有反應了!」
「那我來伺候你,好不好?」
主動權喪失了一大半,一滴汗從喉結滑過胸口,程儲扯開腰帶去抓嘉蓄的腦袋。
嘉蓄用力地捏了捏。
「啊——」
程儲的身體軟了一大半。
象徵性地掙扎兩下後,程儲放棄了抵抗,一來二去也那麼多回了,他選擇忠誠於自己的欲望。默許使得嘉蓄更加昏頭,他愈發無法無天。
程儲打開了他的手,「誰讓你摸那裡的?」
嘉蓄疼得撅起嘴,「我就摸一下,看一眼,那裡開著好多花。」
程儲不給看。
嘉蓄的力氣相當大,不管不顧地看了夠。
隨之,他不滿地拉下臉,認真地說道:「還罵我,究竟是誰s?正經人誰會在那個地方紋東西?」
「除了後背,還有皮鼓上,都紋遍了。」
嘉蓄氣呼呼地抱怨道。
程儲費勁地轉過頭,鋒利的眼刀似乎幻化成了實質,冷冷地朝著嘉蓄的舌頭割去,「你想清楚,再給我說話!究竟是誰紋的?」
「到底是哪個小妖精?」嘉蓄的口吻里藏著濃濃的嫉妒,他把氣撒在程儲身上,「還藏著不讓我看,我是你的童養媳,有什麼看不得?」
「你他媽混蛋。」
無恥到極致的倒打一耙手段,程儲惡狠狠地甩了嘉蓄一巴掌。
「對不起。」嘉蓄一下子就紅了眼睛,「我的臉打你的手了。」
「……」
「可我不能看這種別人留下來的骯髒東西。」
說完,趁著程儲遲疑的瞬間,嘉蓄一個橫抱將他抱進了臥室,把藏在床頭櫃的袋子裡的白色襯衫拿了出來。
他把沒穿過的襯衫穿到了程儲的身上,把綁在大腿上無用的襯衫夾也脫了下來,箍到程儲的大腿上。
白色的襯衫是按照他的尺寸買的,衣服偏大,落下來的時候堪堪沒過程儲的大腿根,蓋住了身上的文身痕跡。
程儲被抓著雙臂,根本沒有辦法阻擋,除了一件半遮半掩的白襯衫,身上空無一物。
嘉蓄拉著那幾根心儀已久的帶子,彈力收緊,「啪嗒啪嗒」地打在屁股處盛開的荷花,染得花朵更添幾分粉嫩。
看樣子襯衫夾就是為自己準備的,程儲又罵道:「嘉蓄你這個混球。」
「混球就混球。」嘉蓄伸出舌頭去舔發粉的地方,「我是你的童養媳,你叫我什麼都可以,寶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