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著最鮮的刺身,聽著樂隊的精彩演唱,程儲很晚才回了房間。
回去的途中,程儲的心裡有一種隱秘的期待,他對嘉蓄接下來的表演竟然有一絲興。
一人千面,對方當之無愧,這趟航行,有嘉蓄和他作伴,真的有。
果然,嘉蓄已經坐在他的門口。
一看見程儲,嘉蓄不情不願地舉起雙手,嬌滴滴地說道:「洗了一下午碗,手都發白了。」
程儲瞥了一眼本來就白的手。
打開門,嘉蓄極其厚臉皮地跟了進去。
程儲脫掉外套,嘉蓄習慣性地拿過來掛到衣櫃裡。
程儲洗澡,嘉蓄拿著熱毛巾在外面等。
程儲輕輕地咳嗽一聲,嘉蓄立即給他倒了杯水。
享受著嘉蓄的殷勤,程儲喝了口水,問道:「骨氣呢?」
「噗通」一聲,嘉蓄沒骨氣地跪在程儲的面前,「我不胡鬧了,我求你。」
肌肉繃緊,腰背挺直,以一種臣服的姿態貼在程儲的膝蓋上。
程儲看見他西裝褲下露出的一條細長線條,細細連饒,像是禁錮的鏈條。
漂亮的絲巾被解開,像是精緻的禮物被扯開包裝帶,露出令人驚喜的內核。
西裝外套裡面居然是真空的。
穩重內斂的西裝下藏著巨大的反差,程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究竟是誰騷?」
嘉蓄沉默地一言不發,像極了以色侍人的笨蛋美人。
程儲用腳尖勾起嘉蓄的西裝褲腿,嘉蓄以肉眼可見的狀態繃緊。
西裝褲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提高,修長的小腿上裹著黑色的襪夾,很細,很緊。
作者有話說:
懲罰:x
調情:√
第67章67
骨節分明的手穿梭在濃密的發間,程儲把嘉蓄的碎發挽到耳後。
他要看清楚嘉蓄的表情,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會演?演姿態,演細節,演渾身發抖的恐懼,演身不由已的屈從。
「脫。」
程儲單手撐在沙發上,用輕飄飄的語氣命令道。
一激靈,嘉蓄捏得手指都開始發白。
程儲往後一靠,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不要讓我重複。」
嘉蓄咬著嘴唇想站了起來。
程儲踩在他的肩膀,「跪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