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太漂亮了!」嘉蓄不敢收回腿,「你後背上的那朵花一直在勾引我。」
「我不得已。。。。。。才有反應了。」
聲音里藏著無可奈何的哭聲。
「你不相信?」
嘉蓄拽著程儲的手去摸。
程儲猛地抽回手。
嘉蓄揚起臉,眼淚毫不徵兆地從眼眶裡流了下來,「哪有男人見到你這種騷貨,還能忍得住的?」
「我雖然是你的童養媳,」嘉蓄越委屈越拉著程儲的手不放,「但我也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完全沒有能力抵擋你的誘惑。」
人的一生會有榮譽,也會有詆毀。在程儲三十二年的前半生里,他不是沒被人罵過。
罵過冷漠,罵過無情,罵過涼薄,卻從來沒有像眼前這樣一個無理取鬧的人一樣,罵他是個騷貨。
「混帳。」程儲回罵道。
嘉蓄條件反射地捂著臉,「不要打我。」
程儲朝著嘉蓄的小腿狠狠地踢了一腳。
病還和以前一樣,瘋也一樣,程儲轉身想走,他不想看嘉蓄說騷話的表情,也不想聽嘉蓄嘴裡的葷話。
背後一陣風掠過,嘉蓄環住他的腰,「不准走,你還要帶我去吃早飯。」
「滾。」
嘉蓄嗅著程儲身上好聞的味道,臉紅紅的,「不能滾,看不到你,它會難受的。」
少年人的臉紅是情之所至,可嘉蓄的臉紅是得寸進尺的保護色,程儲「啪」的一聲,拍開嘉蓄的手。
嘉蓄疼得紅了眼睛,又有了無盡的委屈,「程先生,我這麼不中用,不會是個處男吧?」
處男?折騰自己的時候有想過這回事?程儲冷冷地看著他。
淚珠順著臉頰落了下來,嘉蓄放開程儲,垂著腦袋嘆氣道:「我真的是個沒用的處男,所以,遇到程先生這種騷貨,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痛苦得閉上眼睛,似乎是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白痴。」
程儲的手很漂亮,它有力地沿著肌肉溝壑走線往下,勾住牛仔褲的邊緣。
「處男,控制好自己,別弄髒了我的褲子。」程儲毫不留強地嘲諷道。
「我是和你穿同一條褲子的童養媳,你怎麼能奚落我?」嘉蓄的聲音有些發抖,「爸爸讓我保護好自己,沒有訂婚前不能做這種事情。你居然因為這個看不起我?你怎麼能看不起我?」
越來越真的表演,越來越真的細節,程儲給氣笑了,他換了一隻手捏著嘉蓄的下巴,「你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有什麼資格和我訂婚?」
「可是我記得我很有錢的。什麼都有,這種遊輪我也有好多的,我有很多錢的。」聞言,嘉蓄用手心敲著腦袋,樣子看起來疼疼的,「錢呢?」
現在想起來有錢了?昨天偷吃東西的時候怎麼不說?
程儲看著嘉蓄瘋瘋傻傻的德行,總覺得他還有後招,於是推開嘉蓄,轉身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