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怎么会这种游戏,他整天闷在家里和支魈玩游戏,都是玩的过家家、捉迷藏、猜字游戏,没有聚众和公子哥们玩这些,但他这些游戏的规则,支魈和他说过一次,一听就没兴趣。
奚容抿着唇,“我当然会!我只是不喜欢玩这个。”
旁边一名纨绔连忙凑过来问,“奚公子喜欢玩什么,我都会!”
金钟宝皱着眉头那人挤开,对着奚容说话,“不会就不会,逞什么能,待会儿玩的时候表哥教你就是。”
说着还回头瞪了那名纨绔一眼,狗腿子,就这么急着表现吗?奚容是什么香饽饽,一个两个都往上凑?不就是考了个秀才,他去年也捐好了。
奚容真是讨厌死他了,明明那位公子说了可以玩其他的,他非要看他出糗才罢休,真是一点也没变,遇见他准没好事。
如此就决定玩投壶游戏。
而这时,琴师刚好到了。
之前都是姑娘,这回的琴师居然是个男人。
那男人捧着琴过来,身边是一名抱着琵琶的美艳女子。
进来的时候几个公子哥表情都有一点微妙。
虽然说是淸倌儿,但是烟花之地的人能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家伙?
隔了条街就有倌楼,今天的琴师居然是个男人。
好几个公子哥都偷偷看了眼奚容。
那琴师虽然容貌俊美,却半点比不得奚家小少爷。
呸。
奚家小少爷哪能跟这种人比?只是稍微看看外貌罢了,那倌楼里的男人扭扭捏捏的好不恶心,假设是有奚家小少爷这样的美人的话。。。。。。。
气氛莫名其妙,奚容瞧见好几个纨绔脸都红了,瞬间有点安心。
原来大家都一样,歌女琴师一进来奚容已经吓得脸红了。
那琵琶女穿着清凉,正经人家的姑娘都没这么穿过,实在是太伤风败俗。
没想到金钟宝突然不高兴了:“怎么是个男人来弹琴!?”
琴师说:“回金世子,草民是天香楼里最好的琴师。”
金钟宝的确点的是最好的,他来两回每回都要挑毛病,再挑下去天香楼不想接待他了,他忍了忍,指着那琴师说:“别乱看,你要是再看一眼本少爷今天就把你眼睛挖出来,你们这种人真是。。。。。。。”
真是下贱!
进门的时候还看奚容。
金钟宝瞬间觉得把奚容带过来逞能是个错误的决定。
那个贱人看一眼就像把奚容给弄脏了。
他实在是太凶了,连奚容都忍不住说:“你客气点好不?总是乱发脾气,那我不玩了。”
奚容想着幸好琴师是男人,穿得严严实实的像个文人,要不然全是琵琶女那样,他今天非得长针眼。
听说天香楼的背景很大,背后的人惹不起,旁边两名纨绔打圆场说:“金世子,咱们来玩的,别不高兴呀,琴师只是背景,咱能主要是投壶。”
“对对对,好不容易奚公子也在,他是考了功名,这是喜事,别让他不开心。”
金钟宝终于不再追究,琴声响起,倒是多了几分雅趣,别说,弹得真的挺好。
但纨绔们已经无暇听琴,因为投壶的道具已经搬了上来。
几个少年起哄要玩,还是赢了如何如何输了怎么样。
金钟宝将身上贴身的匕首放在桌子上:“赢了就拿小爷这把刀!”
那刀通体金黄,乃是黄金做的刀鞘,里面的刀刃锋利无比,那是西北一把名刀,说可以称得上价值连城。
若是往常,都这可是一等一的彩头。
但今天总觉得缺了什么,人家奚少爷坐着主位,彩头怎么不是他出?
方才那些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得奚少爷亲手写的对联,在这儿就是一把刀?
可谁也不敢违背金钟宝,只能说:“那输了呢?输了的做什么?”
几个纨绔嘻嘻哈哈,“输了当然得喝酒,每回不都是这样吗?”
“谁怕谁啊你!”
于是就开始了投壶游戏,玩了一轮终于轮到了奚容。
奚容看了大家怎么投,也学着那样往壶里扔,可他扔得极为不准,差点把一名纨绔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