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是讨论课本难度的,剩下的网友们议论最多的就是这次到底会是谁的作品会被选进语文课本了。
“你们说这次会是谁的文章被选进课本啊!”
“说不好啊,最近好的诗词文章太多了!”
“只要文坛里有名的人估计都有可能,就像前段时间钱老师的那篇散文不是就很火吗?大家好像都很喜欢,我估计可能性不小。”
“也不一定,这个东西说不好。”
“我倒是觉得李卿云前几天那《水调歌头》可能性非常大,那词真的太绝了,一词压的所有中秋诗词都失去了颜色。”
“哎,我也觉得这词可能性很大,主要是太秀了。”
“我反而觉得是她几年前那篇《少年中国说》更有可能,这篇文章真的太合适了。”
“对啊,我怎么把这篇文章忘了!”
“没错啊!这篇文章当初可是被民众日报称赞过的!这是正儿八经经过官方认可的,它的希望最大啊!”
“李卿云才二十几岁吧,如果真的这个年龄作品就能入选语文课本,啧啧啧,我以后都不敢想她的成就了。”
现在不光网友们在议论,专家们也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着各种可能性,媒体们也早就把头版头条的位置预留出来了。
社会各界人士都对这一次的课本重编非常期待和看重,调查来看,大家其实都是非常开心看到积极的教育改革和教育改变。
但是对于这次课本重新修订的程度还有内容之类的,除了专门负责这件事的教育部门的工作人员外,恐怕没有别人会清楚。
教育部办公楼三楼语文课本修订工作组办公室内。
“老罗来了啊!还挺早的呢!”
“哎,来了,早点来吧,希望今天能定下来吧!”
“都拖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定下来了,今天应该差不多。”
“哪那么容易啊,前几次讨论了那么多次,哪次定下来了,都打成什么样了也没定下来。”
“唉,习惯就好,以前不是也这样嘛!每次课本重编,就属咱们语文组这边最热闹,次次都打,十年前的那次课本重编你不是也参与了吗,那次不比这次打的厉害,一会看看领导拍不拍板吧,实在不行,最后大不了走投票程序呗!”
“快愁死了,你看看人家数学组那边,再看看人家英语组,人家都是和和气气的,开个会非常和谐的就解决了,你再看看咱们,就差把屋顶都掀了。”
“文人相轻嘛,再说了咱这也跟他们不一样,这里面牵扯的关系太多了。”
工作组的人已经6续到齐了,他们今天是来开会的。
语文课本的重编工作组请的大部分成员都是来自各名校相关专业的教授,还有一些相关从事教育的工作人员。工作组的组长是教育部的一位厅级干部,看起来是十分和气的一个人,但是做起事来却十分讲究。
又过了一会,那位教育部的赵通海厅长也来了,他笑呵呵的走进会议室,他就是语文课本重编工作组的第一负责人了。
虽然他面上挂着和气的笑容,但是心中却十分郁闷。人家其他组的课本重编内容基本都已经敲定了,但是他们这边呢?仍然还在为几个关键页面的位置争执个不停!
其实语文组的大部分重编工作都已经完成了,大约百分之八十已经弄好了。只是最后百分之十几的内容始终无法统一意见,大家的想法都非常的多。
队伍不好带啊,赵通海暗暗叹了一口气,以后这种破事谁爱来谁来,他可是不来了!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都到这个地步了,不能真撂挑子不干啊!而且很多话赵通海也不好说,毕竟在座的人身份都不一般,很多都是教育界的泰山北斗级的人物。
其中还有几位是赵通海顶头上司的老师,甚至还有他顶头上司的领导的老师。
在座的大部分人走路都不太稳当了,加起来更是得有一两千多岁了,哪一个他见了都得客客气气的,你都不知道一不小心会得罪谁,教育界的水简直深不可测!
所以从一开始,赵通海就打算好了,他可不能去得罪人,你们随便争,我不管!我也管不了!
会议正式开始了,一个京大的老教授开口了,他看着赵通海说道:“小赵啊,今天直接投票吧,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什么用。”
赵通海闻言点了点头,“孙老说的是,我也觉得直接投票更好,这样也稳妥,就剩那十几个位置了,今天说什么都该定下来了。”
苏忆安是这次历史教材重编的负责人,所以语文组这边他就来不了了,不过他早就跟京大来的几位教授通过气了,所以不来问题也不大。
而这个孙老是京大的一位老教授了,曾经当过京大的副校长,不过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这次他就是京大在语文组的代表。
这位老爷子已经七十多岁了,之前一直是处在半隐退的状态,但是因为地位不一般,所以这些年一些教育上的改革还有一些重要决策的制定他都参与过。
赵通海对他也非常尊敬,毕竟这位在教育界的地位非同小可。
孙老身后的另外一位京大的老教授撇了撇嘴,不满地说道:“这还用投票吗?都说了这次要进行改革,既然是改革,就必须果断行动,直接下狠手,下大刀。
现在年轻人已经是处于主导地位了,我们这些老不死也该多关注一下年轻人,多给他们一些关怀和照顾,让他们的文章和诗词在语文课本上表现表现。
我们不能总是固守那些快要进入坟墓的人,否则改革还有什么意义?要改革什么?我觉得李卿云就非常不错嘛!不是吗?”
另外一位华清的教授闻言立刻反驳道:“不行!李卿云太年轻了一点!那篇《少年中国说》虽然说很不错,但是其中有些内容根本不合适!”
那位京大的教授瞪了他一眼,“你说不行就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