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上限却只是刚刚碰到北方的下限。
北齐那边，虽然硬实力最强，但皇帝高湛更是个重量级。
才刚继位不久，就解锁了重用佞臣、荒于政事、纵情享乐等多项成就。
其行为的疯狂程度比高洋后期有过之而无不及。
……
幻空间那边，两方进入空间后就分道扬镳了。
王小宁现在明白黑影的用意了。它们想要敲打他。
他看到了很多幻觉，基本上是他过去的经历。
那个世界的人都很迷茫，理想支离破碎，现实一片黑暗。
要么麻木地活着，要么清醒地死去。王小宁是前者，王小明是后者。
他不知道王小明的理想是哪来的，又为何这样坚定。
除了迷茫外，他也害怕，害怕自己暗中反抗的事情被现，自己的全家都会死。
他的父母，他的兄长，他的侄子……
所以，aI找到他，并且威胁他的时候，他还是这样做了。
但接下来的两年内，他更加迷茫了，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来到皇帝们的空间，与他们接触，远离原来的世界，就可以忘记过去的事情。
对，就这样逃避下去，逃避可耻，但有用。过去的事情，就这样忘掉才好！
“逃避是没用的！你看看你，不是又重新陷入迷茫了吗！”
幻觉中的声音一直在提醒着他。
“反正又到了做选择的时候，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你觉得自己还能回头吗！你觉得你之前做的那些准备能逃过我们的监视吗？”
“我们知道你想逃跑，但这是没用的。你回不了头了。”
对，我已经无法回头了。我若是逃跑，我的家人会死，曾经的事情也已覆水难收。
那个世界，几乎实现gc主义的世界？那份光明并不属于我。
是的，逃避是没用的。我要认清现实，我要一条路走到黑。
我只能这样做了，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王小宁现在彻底想通了。
真是的，逃避了二十多年，只是与那边接触了一段时间就开始迷茫了？
真是不应该，继续这样麻木地活着不也挺好吗？这也是为了自己的家人。
更何况，从做了那个决定开始，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
平行刘秀：“王小宁，醒醒！你到底怎么了？”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在飞船上了。
赵匡胤：“很遗憾，那里只有这一种致幻的病毒。”
“如果剔除掉这种病毒，自然是可以知道这个空间的本质。”
“我们是能做到的，但并不值得。”
胡亥：“幻觉对我们的影响不太大，但你竟然……你都看见了什么？”
王小宁：“你前半句是怎么说出来的？当时从你的状态来看，你是看到了你被你父亲教训的事吧。”
胡亥一时语塞，“我，我没有，绝，绝对没有……”
王小宁故意避开了后半句的关键话题。刘秀和赵匡胤都看出来了。
刘秀：“你不愿说就算了，但是你的心态要是继续下去……”
王小宁表情很是正常，“我很好啊！我想通了不少事呢！”
刘秀：“你这不是想通，是自己说服了自己，是在强撑。”
“哪有？”
赵匡胤制止了刘秀继续往下说，“你说多少都是没用的，这事在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