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童年叫唤着走出侧门,站在外面又叫了几声。
丰年家起了五座房,没有前厅,只有院子。
童年在他左边的房子起了两间房子作为卧室,又把前面的院子圈了起来做厨房和鸡窝。
除了有一个门口通丰年的屋子,也开了一个侧门,侧门走上一小段坡路就是鑫艳的新房子。
父女俩吃过饭,他就去关鸡窝门顺便看看鸡是否全都回窝。
全村人养的家禽的都是散养的。
等傍晚时它们都会自己回来。
但是今天独独少了一只母鸡,童年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不见,就学着鸡叫走出侧门去找。
“怎么了?什么鸡不见了?”鑫艳在屋檐下收衣服,看见了童年就问道。
童年转头看上去,笑着答道:“是哩!有一只母鸡没见回窝。你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你呢?”鑫艳抱着衣服走下来。
童年点点头,道:“我每天都是吃饱了就去检查鸡窝,现少了一只母鸡,本想问问美丽,在傍晚喂鸡的时候有没有见到,她吃饱饭出去玩了,我就出来找找,看能不能找得到。”
鑫艳来到他跟前,由于站的坡土较高,童年比她矮了半个头。
她伸长脖子向前倾,对着童年的耳朵,压低声音道:“我刚刚听到‘咕’的一声鸡叫,很短促的惨叫声,我好奇,就跑到我家的屋角,探头看过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由于天气太冷,鑫艳说话时吐出的白雾朦胧了她的脸,童年有一瞬间的失神。
在她说话的时候悄悄地也用起肩膀倾听,很配合的问道:“看到了什么?”
鑫艳也笑笑,道:“喏,看到戴金家院子前沿的茶树了吗?”
童年点点头。
两个人都看过去,吐出的两团白雾嫣然绵长。
鑫艳的屋子挡住了戴金的屋子。
他们这样看过去,看不到戴金的屋子,只能看到他家的院子以及院子里的厨房。
鑫艳接着道:“我看到戴金老婆从那棵茶树底下扯出一只鸡,应该是鸡卡在那里,她看见了扯出来了。那只鸡大叫了一声,她立刻夹住了鸡啄子,把鸡提到了她的厨房里去了。”
“我看着那只鸡的毛色,十有八九是你那只母鸡。现在可能还藏在她厨房里。”
童年沉思道:“嘶——,照你这么说,那我要是去问她要,她肯定失口否认了?”
“就算还藏在她厨房里,她也不会给你搜查的,她那张嘴巴能够和你掰扯到天荒地老,你信不信?”
“那怎么办?我的母鸡就这样白白给吃了?”
鑫艳沉思录一会儿道:“嗯,她那样的人很会狡辩,自然不想让别人甚至是她的孩子知道她抓了别人的鸡,所以我觉得她肯定已经把鸡给捂死了藏起来了,等她吃饱饭了她一定会悄悄地到厨房炖那只鸡的。”
“你就在这里偷偷地看,等看到她进厨房了,你就快地冲过去,抓个现行的,她还能抵赖吗?”
“你这说的高啊!”童年笑着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