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么重。你做了三个月牢就搞出这东西来?”丁倩倩问道。
“只是这段时间把它做完了,做这玩意儿还挺费工夫的,光电线就得要铺三十米。”丁禹说道。
“我记得你也不玩魔方啊,这应该是送给你那小的礼物吧?怎么,对人家有意思?”丁倩倩问道,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别瞎说,咱俩现在还活着搁这聊天是真的多亏了艾玛,我想着做这样一个魔方也算表达感谢。”丁禹说道。
“那这份感谢可迟了得有三个多月咯。”丁倩倩说道。
“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毕竟我才刚放出来。哎,行了行了,明天还得上学呢,早上得六点起吧,早点睡吧。”丁禹打道。
丁倩倩噘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说道:“行吧行吧,记得明天送我上学!还有给我做早餐!”
“好啦,我知道了。早餐想吃什么啊?”丁禹问。
“炒肝和包子。”丁倩倩嬉皮笑脸地说。
“你逗我玩呢?你丫一四川人,早餐吃包子炒肝?到底想吃什么?”丁禹问道。
“嘿嘿,那就做面条吧,你知道的什么面。”丁倩倩笑着说道。
“行!那么……晚安。”丁禹看向丁倩倩说道。
“晚安。”丁倩倩回应道。
1349年(青铜时代)英国伦敦
一个男人漫步在伦敦的街头,他的身后跟着一匹白马。街道两旁一间间房屋的墙壁上都写着一个个大大的“p”,那是在警告路人,屋里有黑死病病人。他们一个个流着鼻血,长出一个个肿块和密密麻麻的黑斑,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们,他们已经迎来了人生的最后一段,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等死罢了……
男人他戴着一个银制的长鸟嘴面具,面具眼部镶着一对红色圆形的玻璃镜片,他的头上是一顶大沿皮礼帽,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和披肩。他那身长袍是那样的洁白无瑕,却没有圣洁的感觉,更像是没有生命的苍白,显得十分阴森。而男人也并不是什么医生,恰恰相反,他是瘟疫(p1ague),这场黑死病也正是他的杰作……
人们视黑猫为女巫的化身,于是将城中的猫一一屠尽,造成的结果就是老鼠泛滥成灾,随之而来的则是黑死病,也就是鼠疫。而医生们那与观星密切相关的放血治疗法更是让这种可以通过血液传播的黑死病传播得更广更快。于是现在呢,黑死病几乎占领了整个西欧,并且它还将继续北上,吞没北欧……
走着走着,男人停下了脚步,他身后的白马也跟着停了下来,停在了男人的身旁,它俯下了脑袋,晃动着尾巴,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但结果就是躲藏在阴暗角落里老鼠们统统钻了出来,聚在了男人身边。男人从白袍下掏出一个玻璃瓶,他拔出瓶塞,将当中的液体倒在了地上,鼠群争先恐后地去舔舐着地面,接着又四散开去,重新遁入到阴影之中,一切生得是那么的迅。
在这一切结束后,白马又抬起了脑袋,男人温柔地摸了摸白马的脖子,并低声说道:“好孩子,好孩子……”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一袭红色长裙年轻女子驾着一匹红马冲到了男人面前。绯红的长,雪白的肌肤,来者正是战争。
“你来这里做什么?”瘟疫问她。
“我的好哥哥啊,你的杰品可是直接打断了英国和法国间的战争,我这无事可做,不正好来看看你嘛。”战争下马说道。
“行了,我知道鼠疫搅了你的乐子,等工作结束后我会补偿你的。”瘟疫说道。
“嘿嘿,你这动不动就得来喂老鼠,也真是难为你了。”战争笑着说道。
“没办法,职责始终是第一位的。”瘟疫摊了摊手说道。
“这次又是哪位给你下任务了?”战争问道。
“你也知道,我从来就不关心是谁派的任务。”瘟疫说道。
“这我可还真不知道……说起来,小妹该来了吧?”战争问道。
“这点小事还犯不上她亲自来,派她手底下的那几个死神来就行了。她现在估计还在她的园子里种花吧。”瘟疫回答道。
“那就没劲了。算了算了,跟你这个老古板也没什么好聊的,我先回去了,记得到时候好好补偿我!”战争说道。
“好好好,路上小心……”瘟疫说道。
只见战争跨上马背,牵起缰绳,一溜烟的工夫就跑没影了,瘟疫则还得继续他的工作……
走着走着,瘟疫远远看到一个拉着板车的男人,他大摇大摆地行走在疫区,还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出于好奇,瘟疫就骑上白马跟上了男人。
一靠近,瘟疫认出了男人,男人也认出了瘟疫。
“该隐?你这是在做什么呢?”瘟疫问道。
“我……我这是在运货呢。”该隐有些尴尬地说道,他可没能想到自己会撞上了瘟疫本人。
“运货?运什么货啊?”瘟疫一听更加好奇了,他看到板车上瓶瓶罐罐的不知道装着什么。
“是酒。”该隐不敢不答又不敢瞎答。
“酒?恐怕还不是用来喝的吧。”瘟疫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责问。
“我保证不会破坏你的工作。”该隐诚恳地说道。
“行了行了,我的工作确实需要建立在愚昧无知之上,但人类一直以来就不曾缺乏它们。所以只要你们的动作够小,我可以放过你们一马。但请不要抱有侥幸,你们还没有智慧到那种地步。”瘟疫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威胁。
接着瘟疫便骑着白马离去,看到他真的离开了,该隐这也才松了一口气。黑死病对组织在欧洲的部门影响还是很大的,尽管组织的成员都有一定卫生意识,但鼠疫还是太过强大,物资的短缺和运力的减少,使已经居于幕后的该隐也不得不出手干预,带着一批又一批的酒精等物资到欧洲的各个部门。而瘟疫的话也被该隐深深记在了心里,他们确实还没有智慧到那种地步,而他们永远也不会智慧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