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娄家三人已经安顿下来,楼下的养生馆正在按照预先构思好的设计图进行施工。可谓万事俱备,就待装修完成、何大厨神到位了!
娄东诚说道:“思宇,这几天我已经拜会了几位老朋友,约好了在半个月后养生馆开业的日子,邀请他们到家里做客。到时候就会正式推出养生汤,你这个厨神可一定要到场啊。”
李思宇点点头:“放心吧,娄叔。这是大事,我不会耽误的。”
娄东诚有些得意地说:“我前几天就送了几份青瓷罐装的养元汤,给了三位老朋友。昨天已经有一位,主动打电话向我索要了。”
李思宇听着也有些兴奋:“这可是个大好的消息啊。娄叔您的朋友可都是上层人士,这说明我们估计得没有错,养元汤大有可为。不过养元汤忌与药物混用、忌过期、忌冷服,这几点娄叔您一定要交代清楚,万万不能因为一时顾及不到,砸了咱们的牌子。还有物以稀为贵,尤其是后面咱们准备的花神套装,只送不卖。当然这方面娄叔您是行家,一定会把握好的。”
娄东诚并没在意李思宇的反复叮嘱,他预感到自己的二次发展会带来更大的辉煌,带来远远超过原来娄半城的事业。因此他其实自己也非常小心,绝不肯因为一些低级的错误而导致事业失败。
经过反复琢磨,养元汤除了在专门设立的养元馆当中提供,还准备了适合外送和礼物赠送的套装,主要分成两种不同的档次:
一种是基本的青瓷圆罐,有三种规格,可以提供三人份,六人份和十二人份。
一种是作为高档的赠送礼品,白色罐身、上描不同花卉的花神套装,包括三人份的梅、兰、菊君子套装,六人份的牡丹、月季、茉莉、芙蓉、水仙、山茶国色套装,以及十二花神套装。
外面用竹编的轻巧小筐盛装,专门组织浙江新昌、富阳、东阳等地的老手艺人编制而成。
今天娄东诚就随手拎来了一份君子套装。
他将竹筐把手转到一侧,掀开方形竹盖,从中取出了三个白色瓷罐,罐身分别
绘制着梅花、兰花、菊花,描绘得栩栩如生,似有落英缤纷、花香袭来。瓷罐下面—小部分是内部镂空的,绕着罐身留了六个圆形的孔洞。
紧接着,他从竹筐中拿出了两根小棒形状的银丝碳,从孔洞当中塞进了罐身下方的空间里,又将一个蜡绳缠绕的小纸包塞了进去,只留了部分绳头在外面。将蜡绳从一头点燃,火线迅速地烧进了瓷罐当中,里面发出了轻微的轰鸣声,并有亮光一闪,纸包当中的酒精剧烈的燃烧起来,一会儿就将银丝炭点燃了。
银丝炭的特点是无烟、难燃、不易熄,烧起来后隐约还发出了一股清新的木香。
三罐养元汤很快就被木炭加热至可食用的程度,李思宇给众人分成了出来,原本是三人份的汤,只能每个人少喝一点了。在这一派繁华奢侈的环境下,配着精美别致的餐具,似乎养元汤喝起来也格外的诱人。
大家正在说说笑笑,忽然餐厅里传了一阵喧哗声,还有几声尖锐的惊叫听得格外刺耳。李思宇十分镇定地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站起来说道:“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事情很明白,一位正在用餐的客人突发疾病摔倒在地上,正是现任香江总督葛量洪。而且看起来总督阁下的病来得非常急,脸色涨得通红、浑身出汗、面部苍白,已经恶心呕吐得说不出话来了。
葛慕莲女士在旁边着急得团团转,连声喊着救命,却丝毫没有办法。眼看着总督阁下已经开始有些呼吸困难,肯定等不到白车过来了,十有八九只能去坐灵车了。
餐厅经理倒是有些经验,一边安排侍者劝退人群,留出空间来,一边不停地询问在场是否有医生,可以帮忙救治一下。看他紧张得浑身冒汗,出的量并不比总督阁下少,就知道现在应该也是黔驴技穷了
李思宇挤在人群中看了一会儿,右手紧紧握了握拳头,仿佛才下定了决心,一边向中间挤去,一边高声喊着:“请让一让,我是医生,请诸位让一下。”
餐厅经理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过来,一边帮忙挤出通道,一边喊着:“医生,快来帮忙,病人情况很危急。”
葛慕莲女士也反应过来了,不顾身份地哀求道:“善良的年轻人,请你帮帮忙,一定要把我的先生治好,我不能失去他。”
李思宇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快速地说道:“尊敬的夫人。首先我并不是医生,没有行医资格证。但我的确会中医,而且有治疗总督阁下的办法。其次,我愿意去向死神讨回总督阁下的生命,但并没“五四七”有百分百的把握。请问您是否允许我为总督阁下效劳?”
周围的众人鸦雀无声,这保证了葛慕莲女士将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她很是犹豫,看看倒在地上的总督,又看看李思宇,迟迟下不了决心。
餐厅经理比总督夫人还要上心,一旦总督阁下死在半岛酒店,无论如何,自己的前途就完了。他低声地在总督夫人耳边催促:“夫人,您需要尽快下决心,总督阁下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葛慕莲女士泪如雨下,她甚至不敢看自己的丈夫一眼,对李思宇摆了摆手:“先生,请您动手吧。愿上帝保佑!”
李思宇对餐厅经理说:“找几个人,在四周看护一下,不能让任何人打断我对总督阁下的治疗。”
说着,将总督阁下放平、解开上衣,掏出针灸盒,甚至来不及消毐就开始下针。他先以直刺法在前胸的心脏周围下了五针,葛量洪很明显的症状得到了缓解,变得惨白的脸色已经开始若隐若现地有了几丝红色,同时出汗、呕吐的症状也慢慢消除了。
李思宇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抬头对总督夫人说:“夫人请放心吧,总督阁下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止住急症之后,李思宇明显地放松了,他甚至有时间给银针逐一消毐,然后一边下针,一边轮换使用着捻、压、按、搓等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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