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秒懂的看着林屿:“少年,莫要冲动啊。”
他劝:“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
林屿偏头,挑眉:“我会等她大一点的。”
朱仰扬痛彻心扉:“不是,人家在怎么着也是个女的,不就骂你一句嘛,还要等人家大了在揍。”
“你脑残啊。”林屿忍不住骂。
“那你干嘛?”朱仰扬懵。
林屿不说话了。
朱仰扬也算和他一起长大的了,那么多年了,别的不说。
坦荡这方面他俩做的都还挺不错的。
他只瞒过林屿一件事。
估计这件事也会一直瞒下去,不止不会告诉他,也不会告诉别人。
有时,甚至连自己也要瞒着。
“她挺不一样的。”林屿顾左右而言他。“和别人。”
朱仰扬:“?”
“看着二的可爱。”
“你……”朱仰扬佩服。
这才是睚眦必报的典范啊。
人家就说了他一句丑,他转头说了人家二。
而且还二的可爱。
语言的艺术。
其实一个娃娃脸的女生似乎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她碰了碰身边专心呆的女孩。
“虞晚,我感觉那两个学长一直盯着我们看,你是不是认识他们?”
虞晚刚抬眼,林屿先他一步,拉着朱仰扬往后走。
朱仰扬被拉扯着往前走——“干嘛呀。”
虞晚抬头,只看见两个行色匆匆的背影,她突然想起一个戴着口罩,喉咙哑哑的少年,耐着性子安慰她的场面。
李梦韵又撞了撞她,让她回神:“认识吗?其中一个看着挺帅的,好像是我们学校炙手可热的帅草。”
“不认识。”虞晚回,“不过衰草是什么?”
“就是帅呗。”
衰的意思有虚弱。
虞晚问:“是因为有病吗?”
李梦韵以为她想说,大家眼瞎,觉得那个人帅。
但仔细一想,虞晚连江景珩都觉得丑,她的审美也是没救了。
反正也反驳不过。
还不如随她。
“嗯。”
原来是身体很差的意思。
唉。
身体差还要取一个带有羞辱性的词——衰草。
他一定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