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依旧只有前三排空着。
虞晚倒没觉得什么，她弯唇：“那我们就坐前面吧。”
手机铃这时响了，在吵吵闹闹的环境中也不显得突兀，虞晚直接接通，也没看联系人是谁。
“小虞儿，我看见你了。”林屿的嗓音低沉沙哑。
“啊？”虞晚挠头，“你做梦看见我了吧。”
“在后面了。”林屿轻笑，“不是说这个课老师难伺候嘛，我可是很早就过来占座位的。”
虞晚转头，往后看。
林屿穿着里面穿着简约针织衣，黑色冲锋衣，黑色裤子。
看着青春洋溢又高昂张扬。
虞晚顿了秒：“我在前面坐。”
“那我旁边的位置留给谁？”
“爱给谁就给谁。”虞晚没心没肺道。
孙清清见虞晚在打电话，闲得无聊问了句：“在说什么？”
“我……那个……”虞晚想着措辞，她顿了秒，还是决定用哥哥来形容他，“哥哥，他在后面给我占了位置，不过你们放心，我会留在这陪你们的。”
虞晚简洁地解释了句。
孙清清眼睛亮了，她笑：“不用，我们觉得……他难得来一次……还是你们坐一起。”
她凑到话筒旁，乐滋滋地：“我们和你换个位置。”
孙清清利落地和林屿协商好，拉着李霜的手跑到后面坐。
林屿坐到她旁边，虞晚拿了个笔记本装模作样地看，林屿也不恼，也没觉得无聊，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
虞晚被他盯了足足有十多秒，她不耐烦地扭头：“你知道吗？这个老师喜欢抽前三排的同学回答问题。”
“知道。”林屿散漫地勾唇，“我做过功课。”
“那你知道这个老师上次讲的是什么吗？”虞晚问。
“不知道。”
“那你完了，被他抽中，丢死你人。”虞晚双手交叉，不怀好意地笑。
“他抽得我都会。”林屿忍不住翘唇，“我以前也是他的学生。”
这下轮到虞晚震惊了。
“那他岂不是认识你？”
“嗯。”林屿一点点逼近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捞起她不听话的碎，慢慢地勾到耳后，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耳垂。
虞晚的脸瞬间红了：“那他要是问你为什么毕业了还来上课，你怎么回答？”
“追女朋友。”林屿平静。
“你现在走吧。”虞晚垂头，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不太想在课上出名。”
“……”林屿眨眼，“那这样，我岂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虞晚抿唇，她拉直嘴角，她打着商量，“你想怎么样。”
“亲我一口。”林屿得寸进尺。
虞晚憋气：“行。”
“这算答应了？”他笑问。
“嗯。”虞晚咬牙切齿。
“那亲吧。”林屿自然的不能再自然地说。
“下课。”
“小虞儿有前车之鉴，我不太敢信。”林屿靠近她，声音低沉，眼底藏着欲，看着晦暗不明，“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会被别人看到的。”虞晚抿唇。
林屿拿起书，展开，挡在两人面前，“这样就不会了。”
虞晚脸烧得红红的，她垂眼看了眼时间，快来不及了。
她憋了口气，手不由得攥得紧紧的。
像是一鼓作气般，她快在他嘴上亲了口，然后立即退开，趴在桌子上装死。
“你现在可以走了。”
“下课一起吃饭。”林屿乐，他扬唇，捞起手机走出教室。“小虞儿亲过了，可不能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