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凌羽蹙起了眉头,稍微安静了会儿,沈平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一说起6临渊,你就像个女儿家了。。。。。。”
沈凌羽听到这话,哼了一声,撅着嘴嗔道:“父亲,我只是想把那女人赶走而已,又不是多难的要求。”
“你还是我沈家的女儿,讲话怎么如此粗鄙?”
沈平听到沈凌羽这般说话,想起昨日沈舟说,江若宁便是张家小姐遗失的那个女儿,便对江若宁有些心疼,愈对沈凌羽说的话不满了起来。
“父亲。。。。。。”
沈凌羽终于注意到了沈平的怪异之处,皱着眉头,凑近了观察着他,问道:“您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我一说起那女人,就一脸的不自在,好像不许我说她坏话一般?”
仔细看看,沈平疲劳的脸上,那岁月的刻痕仿佛又多了几道。
沈凌羽忽然想起来,昨晚看到沈舟在父亲的书房议事了好久。
原本她就不太喜欢那个沈舟。
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就收了他当义子,那个沈舟还不领情,从来没把自己当作是沈平的义子。
偏偏父亲还不介意,反而一直将他留在身边,跟着他在都察院任职。
说起这个沈舟,在她印象中,从她十几岁的时候,这个人就被父亲带回了府中,说是亲族中的哪个远房子弟。
念他年纪尚小,为人又聪明伶俐的,便当作沈家的远亲,收留在府中一同学习起居。
当时,她的母亲虽然不高兴,但是,堂堂一位沈府的当家主母,也不至于容不下一个远房亲侄住在这偌大的沈府,便也没缺他的吃穿用住。
就这么一住便是十年,眼看着沈舟从沈家的远房侄子,成为了沈平身边的得力助手,又变成了如今的沈家义子。
若不是沈舟为人处世一直有礼有节,从不僭越,让沈凌羽觉得他总和沈家人隔着一道无形的墙,就沈舟这般器重他的态度,沈凌羽一度怀疑,这个沈舟便是父亲的哪个外室生的儿子。
不仅她这般想,连她的母亲当年都这般想过,还一度为此事吵了一顿,不过,后来便不了了之。
那沈大夫人去世后,便是想怀疑,也无从去怀疑了。
不过,沈凌羽看到沈平今日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就十分怀疑,是沈舟昨晚说了什么,而且与这个江若宁有极大的关系。
不然,父亲怎么一听到自己想赶走江若宁,就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父亲,是不是昨晚沈舟说了什么?”
沈凌羽憋不住,试着问了句,见沈平眼神有些颤动,她心中大惊,脱口而出大喊着。
“和江若宁有关?!”
沈平被这一嗓子喊得有些神情耸动,似乎是在犹豫不决着要不要开口。
“父亲?!”
沈凌羽心中泛起一阵诡异的猜想,那种感觉让她难受极了,像是蚂蚁爬上了后背一般得麻,连质问的嗓音都带着了些沙哑。
沉默半晌后,沈平终于开口了。
“我也没必要瞒着你,她是你姐姐。”
此话一出,如一道惊雷,瞬间将沈凌羽劈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