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宁姐,你猜的没错,凌羽她并不确定那个人就是你,是王婉告诉她的。”
“她是如何知道的?”
江若宁倒有些奇怪了,这事如何又把王婉牵扯进来了。
季云诗便三两句给江若宁解释清楚了。
见江若宁神色阴晴不定,季云诗安慰道:“若宁姐,你别担心,我帮你掩过去了,只要你们小心点,别被抓到把柄了就行。”
听到这话,江若宁有些不解地看着季云诗。
“你为何要帮我?你们才是表姐妹。”
季云诗轻笑了一声,道:“若宁姐,你还不明白吗?我方才不都说了,咱俩是一条船上的……”
瞥到江若宁听到这话神色不虞,季云诗忙将口风一转,笑道:“就当是我上次对不住你,给你赔礼道歉,补偿你的。”
“若宁姐,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让你明白,我对你没有恶意的。至少看在咱们目标一致的份上,我没必要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季云诗脸色真诚地看着江若宁,补充道。
听到这番话,江若宁的神色才稍微缓了缓。
感觉到江若宁紧绷的神经隐约松了口气,季云诗却又担忧道:“不过,我能帮你一次,那以后呢?你们这样也长久不了多少时日的……”
说到此处,季云诗眨巴着眼睛,巧笑道:“你若是能帮帮我,那便好了。”
江若宁并不接话,默然不语地看着手中的茶杯。
季云诗便笑了笑,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随后,俩人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闲话,便各自打道回府了。
不过,季云诗找她说的这番话,江若宁并没有跟6临渊说。一来是6临渊这几日似乎特别忙,都见不到人,也没有派人找过她,二来是江若宁不想再为了这种事,让自己和6临渊都闹得不愉快。
没有结果的事,她不想去折腾,徒增烦恼。
转眼间已经到了阳春三月,天气逐渐转暖,来京述职的地方官都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州府,6临渊他们还被陛下留在京中,不痛不痒地管着京中的城防事务。
北境隆氏的不安之心,已经不止于蠢蠢欲动了。
朝中众臣对于隆氏异族屡次在北境惹是生非的境况,意见不一,这几日吵得不可开交。
总结下来,无非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太子为的激进派,主张打过去,收服这帮嚣张试探的异族,扬我国威。而另一派则是以老臣为代表的保守派,先帝亲征却无功而返,郁郁而终。在此刻应当休养生息,保存力量,徐徐图之。
而这帮老臣背后,站着的则是一直按兵不动的晋王。
而陛下对于两派的意见迟迟不落定,让太子和晋王的明争暗斗愈激烈起来。
朝堂上,风起云涌,暗流涌动,直接将6临渊这个曾在北境征战过十几年的镇北将军,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而庙堂之下,则看着似乎要温馨平静了许多。沈凌羽她们,正在欢欢喜喜地准备着春朝节的游园会,邀请了不少京中的名流佳士。
6临渊自然不能推辞,而江若宁,则被季云诗软磨硬泡地也给拉了过去,一时之间,热闹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