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诗很有耐心地笑道:“我知道若宁姐姐一时难以接受我的这个请求,毕竟这不是小事。但是我的诚意,若宁姐姐是看得到的。若宁姐姐是个聪明人,知道该如何权衡,我相信若宁姐姐会回来找我的。届时,我随时恭候。”
江若宁并未点头表态,但是,季云诗今日与她说的这些话,却在江若宁的心里种下了种子,让她这几日一直困扰于心。
且说那次用翡翠观音给6临渊赔罪之后,乔景遥好久都不敢再招惹江若宁了,连6临渊都绕着道走,怕他哪一日想起来,又从自己这里搜刮点什么东西走。
只不过这几日,乔景遥听说6侯爷寿宴那日,6府出了点事,乔景遥那颗八卦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他便邀请秦归去醉月楼喝酒叙旧。
秦归与乔景遥也是从小在京中一起长大的好友,只不过,后来与6临渊一起在北境征战了这么多年,和乔景遥的联系也淡了许多。
只不过,这京中的圈子就那么大,即便是少年时的好友,多年不联系,再想聚也是能聚起来的。
于是,乔景遥就从小时候的那些事说起,说到了最近京中那些达官贵人的坊间谈资,杯酒相邀间,与秦归相谈甚欢。
“听说,6二哥在6伯父的寿宴上,又争吵起来了?”
乔景遥压着好奇的口气,装作不经意地提到了这件事,但是仍掩饰不住他内心浓浓的好奇之心。
“那日你怎么不来?你要是来了,不就知道了。”秦归端起酒杯,瞥了一眼乔景遥道。
“我这不是被我家老头子罚禁足嘛,昨日才将我放出来。”乔景遥耸了耸肩,满不在乎道。
“你又怎么招惹你家老爷子了?”秦归好奇地问道。
“还不就那点事。”乔景遥风轻云淡地带过,转眼又看着秦归殷切道,“别岔过话题,快说说怎么回事?”
眼见糊弄不过这小子,秦归无奈道:“还不就是那些陈年旧事。”
“是关于大夫人的事吗?”乔景遥好奇地问道。
“不全是,你应该也听说了,是临渊与他大哥的事。”秦归摇了摇头道。
“大约是听过,好像是说6大哥与6二哥因为什么事争执起来了,但是具体是什么,并不清楚,不过那些族老好像对6二哥有些不满。”乔景遥回忆着道。
秦归轻笑了一声道:“那帮族老,哪个不是看热闹的,谁还真会站出来主持公道吗?”
乔景遥呵呵一笑,继续问道:“那6二哥与6大哥是什么原因争执起来的?”
秦归不愿意说得太深,会牵扯到太子那边的事,便含糊其辞道:“好像是为了6家家产的事吧,我也不太清楚。”
乔景遥一听这话,又是那些大家族里常见的戏码,颇为感慨道:“幸好我家老爷子只有我这一个,没人与我争,也少了这么多烦心事。只不过,最近我家老爷子又准备纳一门小妾,万一给我生个弟弟出来,怕是也少不了这样的事了。”
“那你整日这么胡闹,还让你家老爷子给你禁足了,说不定真给你生出个弟弟来,跟你争家产。”秦归取笑道。
“争就争呗,我都这么大了,老爷子不指望我给他继承那些生意,难不成还指望那个小的?”乔景遥满不在乎道。
“你倒是想的明白。”秦归轻笑道。
“不过,大夫人那事,当年不是说她是病逝的吗,早就过去这么多年了,6二哥又何必一直耿耿于怀呢,不值当啊。”乔景遥摇了摇头。
“谁知道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秦归叹道,“不过,大夫人的事,牵扯到的事还不少,咱们还是少说吧。”
乔景遥点了点头,自嘲地笑道:“嗐,也就是私底下说说。大夫人走得早,我哪能知道这个中内情,想到了便聊两句。”
秦归点了点头,岔开了话题,不再谈论6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