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与6临渊做买卖,又岂是这么便宜的事。让他帮一分,他要十分的还回来。
江若宁只能舍身回报,哭哭啼啼到半夜。
也不知折腾到多晚,江若宁累的都有些爬不起来了,迷迷糊糊看到窗外的天,都已经漆黑一片了,惊坐了起来。
这一下,差点闪到了腰,扯得她有些龇牙咧嘴。
“到哪儿去?”
6临渊声调慵懒地躺在一旁问道。
“我今晚得回去,今日刚跟婆婆她们澄清了我的清白。若是不回去,反倒又让她们怀疑我。”
江若宁一边默默揉着自己的腰,一边没好气地解释着,心里暗骂6临渊这祖宗不知节制,不懂得怜香惜玉。
6临渊侧过身来,支肘撑脸,颇有兴味地看着江若宁匆忙的身影,调笑道:“咱们俩这不清白的样子,她们也没说错吧?”
江若宁转身剜了一眼6临渊,没好气道:“若不是为了保全你的名声,我何至去典卖田产来堵沈川的嘴,还被婆婆她们给抓到了,你还这样取笑我!”
呵,名声。
6临渊好像听到一个有趣的笑话,这京中,有谁是真正在乎名声吗?
更何况,这种事情,于他而言,根本不痛不痒。
临走之前,江若宁拾起那个饰盒,打开看了一眼那个翡翠观音。即便是到了晚上,在灯光的映照下,依然温润透亮。
江若宁爱惜地摸了摸,关上盒子之后,转头问了6临渊一句:“这翡翠观音,当真值一千万两吗?给了我,那他们店里的镇店之宝,岂不是没了?”
6临渊双手交叠在脑后,靠在床榻上,懒洋洋道:“乔家那小子的话你也信。这翡翠观音确实稀有,即便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了。但是也不至于像他说的,没有这翡翠观音,他们乔家的天都要塌了。”
江若宁点了点头,心道,还是你懂啊,这小子油嘴滑舌的,确实不能全信。
“哎,只可惜便宜了沈川那家伙,白白给了他一千万两真金白银。我得费多少功夫才能赚到这些钱啊。”
江若宁抚摸着这个紫檀木饰盒,惋惜道。
听到这话,6临渊冷笑了一声,朝江若宁勾勾手,江若宁便乖巧地走过去,坐在了床边。
6临渊接过江若宁手中的盒子,拿出那块翡翠观音把玩着,嗤笑道:“跟着我,还愁赚不回这区区一千万两?不过,我看你倒是对那沈川,言听计从啊。”
江若宁忙搂着6临渊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谄笑道:“我对您哪儿敢有二心啊,您若想处理那个沈川,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若真处理了他,还能帮我出出气呢。只不过,那沈川是沈凌羽小姐的人,就怕6大将军您舍不得得罪呢。”
6临渊仰着头,避开了江若宁的嘴唇,听到她这嘲讽的的语气,哼笑了声,没搭理她。
想处理沈川,那也是迟早的事,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般折腾了一小会儿后,江若宁便稍微整理了一下,匆匆赶回了6府。
而今晚的6府,可就没那么太平了。
白日里,从醉月楼出来之后,6夫人片刻都不愿意再留,直接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跟着坐在马车里的王婉低着头,偷偷瞧着6夫人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黑一会儿红,她吓得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一回到6府,6夫人就直奔内宅,赶回了自己的院子。二话不说,直接以妖言惑众的罪名,让下人将巧儿赶了出去。
纵使管家和巧儿的娘再怎么求情,6夫人都铁青着脸,不肯松口。
巧儿就这么哭喊着冤枉,被赶出了6府。
王婉战战兢兢地在一旁看着,便想溜走。
却被6夫人一眼瞟到,厉声道:“你,跟我进来!”
“砰!”地一声,房门关上了,院子里围观的下人们都被赶跑了,只能隔着院子在外面窃窃私语。
“姨母。。。。。。”王婉小声地想解释道。
6夫人厉声打断道:“从今以后,你别想进我6家的门,趁早死了这个心!”
王婉大惊失色,上前抱住6夫人的腿,哽咽道:“姨母,您不能这般绝情啊,就算不看在我与表哥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也要看在我母亲的面子上,饶我这一回吧。”
6夫人朝王婉瞪了一眼,道:“就是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才没把这事宣扬出去。我告诉你,我们6家,不会让你这种搬弄是非的人进门的!”
王婉见6夫人说话如此决绝,知道她正在气头上,怎么劝也用,只好柔声安抚了几句,红着眼逃出了6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