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若宁微红的嘴唇,6临渊眼神颇有兴味,勾着唇淡淡地抛出了一句。
“这才刚开始。”
注定又是个不眠夜……
就在江若宁迷迷糊糊地睡着的时候,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她勉强睁开了朦胧的睡眼,还以为此刻尚早,抬头一看,窗外的天早就大亮了。
一扭头,现床畔早就没人了,连一丝温度都没有残留。
“三少夫人,该起了,大少夫人他们早就去老太太那边了。”门外的月儿在催着。
听到这话,江若宁赶忙起来,慌慌张张地收拾了一顿,便赶去了老太太那边。
只不过在出门前,看着微肿的下嘴唇,心中暗暗骂着6临渊,却又不得不多施点粉给遮住。
“三妹今日竟是来迟了,往日你可是最早到的。”一旁的林蓉含笑道。
“大嫂别笑我了,”江若宁心虚地笑道,“昨晚不知怎么的,喝得多了,到现在还有些头晕。”
“哦?”林蓉微笑着道,“昨晚三妹走得最早,才两杯就这般不胜酒力吗?”
“家父管的严格,极少让我喝多,说女孩儿家喝多了失态,不成体统。”江若宁谦卑地笑道。
“难怪昨日听月儿说你醉了,不便起来,我还准备给你送点醒酒的去。想来时辰也太晚了些,你也歇息了,便没去了。”林蓉笑道。
“多谢大嫂的好意,我向来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场合。往后还请大嫂多教教我些场面上的规矩。倘若哪日真失了态,那便不好看了。”江若宁抱歉着笑道。
“不要紧,往后多的是时机。”林蓉淡淡笑道。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江若宁感觉林蓉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总是带着一股莫名审视的味道。
但是林蓉与自己说话总是面含微笑,也找不出哪里有问题来,想来是自己想多了,便没再放在心上。
……
苍园中,6临渊气定神闲地负手站在池边,看着水中悠闲游着的锦鲤,颇有些闲情逸致的兴头。
“昨日我去给老太太道安后,老陈他们一直盯着,6府附近没有什么异样,他们不敢追到6家去。”秦归在一旁静静地说道。
“那些人处理了没?”6临渊一边喂鱼,一边问道。
“这是他们传的信。”秦归递上了一卷小小的信笺,“现在人都在地牢里,你要去审吗?”
“你看着办就行。”
言罢,6临渊接过信笺,随意扫过了一眼,冷笑了一声。
是那些刺客在苍园中打探的消息。
“我这大哥未免也太心急了些,这么快他的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6临渊手上稍一使劲,将信笺捏了个粉碎,混着鱼饵,挥手尽数扔进了池塘里,引得鱼儿们都聚了过来,好不热闹。
“他怎敢如此大胆?”秦归皱眉道,“连太子如今都要敬咱们三分,上次何洪投石问路的用意还不够清楚吗?”
“我这大哥精明得很,倘若没有太子的授意,他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上门挑衅?”6临渊哼笑道。
“那依你的意思,太子是因为那次事,对我们当时的态度不满了?”秦归皱着眉问道。
“他若是当真不想坐稳那个太子的位子,整日闹出这些动静来,咱们大可以帮他一把。”6临渊冷冷道。
“只不过陛下的这位太子,眼下怕是跟晋王斗得急眼了,行事风格倒有些像小孩子在撒娇了。”6临渊转过头,冲秦归笑道。
能把下马威说成是小孩子在撒娇,秦归打了一个冷颤。
以他对6临渊的了解,这位大爷肯定又在憋什么招了。算了,还是别问了,免得引火烧身。
念及此,秦归哈哈一笑,转过了话头。
“看你最近忙得,都没什么闲心去朱楼喝酒了,是又得了什么新欢吗?”
听到这话,6临渊瞥了一眼秦归,意味深长地笑道:“是得了个新玩意儿,你马上就知道了。”
秦归本来以为是又哪个绝色,得了这位爷的青睐。
没想到,等他到知道这位“绝色”是谁时,就后悔当初自己多了这一句嘴。
从此以后,自己多的是当他们之间碍眼玩意儿的机会了。
小就是用来坑的,这句话用在6临渊身上,极其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