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六點去酒店門口蹲,我就不信,碰不到她。」
次日早上六點。
尤父尤母來到酒店。
酒店是二十四小時開門的。
大廳有沙發。
兩人走進大廳坐在沙發上等。
起太早的緣故。
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一直到九點才醒。
等他們醒了,尤婉已經走了。
兩人不知道尤婉走了,又繼續等。
怕錯過尤婉,吃飯都是在外面解決。
這一等,又等到晚上。
尤父感覺不對勁,再次跑去問前台。
「你說尤婉啊!她已經退房了。」
尤父瞪大瞳孔:「你,你說什麼?」
前台:「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早上八點走的。」
尤父氣的不行:「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前台一臉無辜地看著尤父:「我又不知道你找她。」
尤父牙齒磨得咯咯響:「我昨天來找過,也是你在這裡上班。」
前台:「昨天是昨天,再說我是七點半接班的,我怎麼知道你來酒店了。」
尤父氣的胸口疼,他指著沙發的位置:「我就在那睡覺,你看不到嗎?」
前台很真誠的搖頭:「你蜷縮在那裡,我又沒過去看仔細,不知道是你。」
尤父差點被氣暈。
兩口子帶著失望離開酒店。
他們以為再也見不到尤婉了。
在尤婉離開鵬城那天,又意外碰到了。
尤母整個人都呆了:「尤婉,尤婉……」
尤婉聽到聲音,腳步頓一下,又繼續往前走。
尤母衝過來抓住她的手臂:「死丫頭,我知道是你,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為什麼不寫信?」
尤婉冷靜地看著尤母:「去灣灣了,我覺得沒必要寫信,在你們眼裡,利益永遠大於親情。」
尤母看到尤婉眼裡的平靜,一顆心薄涼薄涼的:「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尤婉:「我很好,你也不用假裝捨不得我,也不用假裝對我很好,你們對我怎樣,你們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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