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落櫻拿筆給女人開了張方子:「這個藥方能緩解你的疼痛,一個月後,你再去軍醫院找我,看能不能給你申請優惠政策。」
女人一聽,激動地就要給宋落櫻下跪。
宋落櫻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現在是社會,不興這一套,這要是被有心人看到,對你對我都不好。」
女人抹去臉上的淚,一臉歉意:「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太激動。」
宋落櫻沒責怪女人的意思:「下次注意點就行,你拿這個藥方去軍醫院拿藥,不用花多少錢。」
女人還沒接話,一個六十多的老太太突然衝上來,對著宋落櫻火力開炮:「你們都是一群黑心肝的醫生,騙我們去醫院買藥,哼,我們又不是傻子,才不去呢!」
說完,便搶走女人手裡的藥方子,三兩下撕碎,往空中一扔,紙宵飛的到處都是。
女人看著碎成渣渣的紙宵,急哭了:「娘,你怎麼能撕藥方?」
老太太冷著臉,囂張說道:「我是長輩,我想怎樣就怎樣,你能奈我何?」
女人不敢對老太太怎樣,她蹲在地上,一片片去撿紙宵:「嗚嗚嗚,嗚嗚嗚,我的藥方,嗚嗚嗚……」
老太太被她哭煩了,一腳將她踹翻在地上:「家裡又沒死人,你哭喪啊!要哭回你娘家哭去!」
後面的男同志看不下去了:「你這個老太太心咋這麼毒啊!怎麼說,人家也是你兒媳婦,你咋能這樣?」
老太太雙手叉腰,瞪著一雙吊梢眼:「關你屁事!」
男同志氣的臉都綠了:「你,你不知好歹!」
老太太剛要開罵,就被宋落櫻擋回去:「看病排隊,不看病,別在這裡耽誤我時間,再擾亂秩序,我報案讓公安來解決。」
老太太一聽宋落櫻要報公安,氣勢弱了一截:「走就走!」
女人看到惡婆婆走了,又跑去找宋落櫻:「宋醫生,能,能再寫一張藥方嗎?」
宋落櫻低頭寫了張藥方給女人:「藏好。」
女人將藥方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在胸日的內袋裡。
她一百八十度鞠躬道謝:「謝謝,謝謝宋醫生。」
送走女人,下一個是一位男同志。
「宋醫生,我們又見面了。」
宋落櫻抬頭一看,哦,原來是熟人。
男同志就是腎虛那位。
這種事,他不好意思當著很多人的面說,只好湊近宋落櫻,壓低聲音把這段時間的情況說一下:「塗醫生給我開的那些藥,吃了效果很好。
但這幾天又有些不得勁,那,那東西是軟的,我是不太想那個事,家裡有媳婦,由不得我。」
男同志說這話的時候,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已埋了,都說媳婦孩子熱炕頭,他卻沒覺得這些有什麼好,只感到恐懼。
他覺得女人就是吸陽氣的白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