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咂摸着味道，王烨忽然朝这边走过来：“童泯。”
“什么事？”
“就是”注意到童泯手里的玻璃杯，王烨奇怪，那杯酒不是殷稚的吗？
他又看了殷稚一眼，现殷稚手里拿着罐啤酒，兴许是灯光太暗看错了，王烨也没在意：“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王烨挠了挠头道：“那什么，这不是快到元旦节了吗？我想问问，今年学校的元旦晚会，你要不要报名参演啊？”
殷稚看见女孩儿的眼神飘忽躲闪了一下，紧了紧手里的杯子才回绝道：“我不参加。”
王烨的表情看起来有点遗憾：“真的不去吗？要是你去的话，我们班说不定可以得奖”
童泯：“不去。”
“那好吧。”王烨说，“我下周一再去班上问问别人。”
来给沈亮庆生的同学不少都是走读，饭局一散就各回各家了。殷稚跟童泯住校，周五晚还得查寝。
回学校的路上，殷稚问：“你真的不要参加学校元旦晚会的表演吗？”
“嗯。”迎面吹来的湖风撩起额前的碎，童泯喝了口手里的椰奶说，“不去。”
殷稚：“为什么？”
童泯垂着眼睫，刚从暖气充足的房间里出来，殷稚又饶了她几口酒，是故童泯此时脸上烧红，染着层薄薄的好看的绯色。
她摇了摇头：“要是让妈妈知道，会生气的。”
轻飘飘的声音轻易就破散在了深夜的晚风里，比起陈述，那更像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我不想惹她生气。”
殷稚：“那你就这么不干了？”
“嗯。”童泯眨了眨因为醉意而黯淡的眼睛，“不干了。”
“不干了”她重复地说完，又开始莫名其妙地笑。殷稚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问道：“还有吗？”
童泯愣了愣才知道她说得是自己手里的椰奶，她晃晃手里空荡荡的易拉罐：“好像没唔”
殷稚就这么直直地亲了过来，童泯没有准备，猝不及防地往后退了几步，背抵靠在堤坝的围栏上，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试试吧。”
亲过以后，殷稚摸着女孩儿干净无物的脸蛋，在那红彤彤略带婴儿肥的腮帮上捏了捏，拇指顺势往下，抹开女孩儿唇角的水痕。
因为身高的差距，殷稚不得不低下头去看她：“不为任何过去的事情，只当是为你现在的女朋友就上台演出这么一次？好不好？”
她在她耳边低语说：“我现自己似乎特别喜欢你在舞台上光亮的样子就像刚刚那样。”
童泯几乎一下就被对方恳求的眼神蛊惑了。
分明刚才还义正辞严地拒绝了王烨，现在却她不知道自己在她面前怎么就这样没有原则，根本就像被苏妲己迷了心窍的商纣王，一个妥妥的昏君。
“那作为演出费。”
童泯就着这个距离，垫脚环上殷稚的脖子，大胆仰去蹭了蹭女孩儿高挺的鼻梁：“我可以再要你一个吻吗？”
作者有话要说：殷稚：别说吻，要我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