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光是她一个，沈亮也在早读的时候私会周公。不过他运气不好，被突击查岗的英语老师现，拿起他随意放在边上的草稿本卷成一卷，砸上了他的课桌。
然而沈亮睡得比殷稚要死，方才教室吵大家都没听见，现在静下来了才知道他甚至还在打鼾，那么大的动静，沈亮却是被他看不下去的同桌给推醒的。
沈亮不慌不忙地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尚在懵逼：“怎么了？”
同桌暗示性地清了清嗓子，眼神时不时往他左手边瞟。沈亮顿时觉得更迷幻了，他疑惑地回过头：“？”
“！”
沈亮心虚地喊：“顾、顾老师……”
“沈亮，你小子行啊。”顾岩拎起他压在手臂底下湿嗒嗒、被浸透一片的课本，“你这是在干什么？口若悬河？”
“噗…”
有人没憋住，出一两声笑。
沈亮张张嘴，他刚想说些什么。顾岩就冲他勾勾手：“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殷稚惊魂未定地擦了擦额头的汗，童泯见她脸色不好:“你怎么了？”
“没事。”殷稚忽然从位置上站起来，“我去趟厕所，待会儿要是有老师问起来，你帮我说一下。”
叮嘱完后，她也没有去看童泯的反应，自顾自地出了教室。
她觉得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想抽烟。然而学校里到处都是监控探头，只有厕所里才不容易被逮到。
等殷稚抽完一支烟再回来，早自习已经下课了。童泯正在位置上写她那看起来厚厚的一摞文综模拟卷，殷稚现她为了学习，会调动起所有零碎的时间。
哪怕只有课间短短的十分钟。
怪不得是个学霸。
只不过学霸好像着凉了，从她坐下开始，童泯就捂着口鼻不断地在咳嗽。
殷稚瞥了她一眼：“你感冒了？”
童泯咳得喉咙泛疼，她皱着眉，似乎有些疑惑，“你身上怎么有烟味啊？”
殷稚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否认。
“所以，”童泯微诧地看着她，“你刚刚说上厕所……其实是去抽烟来着？”
殷稚不置一词，毕竟涉及个人隐私，童泯也好不多问。
殷稚从桌肚里拿出手机，登录飞车竞，点开游园惊梦的排行列表。
第二名狸花猫的头像暗着，显示不在线。
她昨天跟那只猫厮杀到半夜，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不过幸好，在疲劳驾驶阵亡之前她把冠军的位置抢回来了，保住了自己服务区内y神的地位。
不想开车，殷稚就随便在休闲区内逛了逛，之后又无聊地摸到游戏论坛。她现页飘红着一个帖子，标题还莫名其妙地cue到了自己。
帖子的题目是：
【震惊！赛道之王y竟对游戏女玩家说出这样的话！】
殷稚：“？”
她对游戏女玩家说什么话了？
殷稚疑惑地戳进了那个帖子，一楼就是一张截图。
ay：aisnt狸狸狸狸花猫，我记住你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