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池蘇笑,意味深長:「我已經吃過了。」
長安:「。。。。。。」
淚目,深思:你說為什麼原來那麼高冷的人現在越來越不正經了呢。。。。。。為什麼呢。。。。。。
好在楮醫生從來逗她都有限度,這會兒看她一臉無語,笑著攬過她,拉到餐桌前坐下,和和平平的吃完了一頓早飯。
兩個人起得晚,吃完早飯也已經快中午了,楮池蘇接了一個電話,應該是向他報備研究室的事情。
電話很快就掛斷了,楮池蘇看著廚房裡準備洗碗的長安,笑著走過去,拿過她手上的東西,說:「你先出去,我來。」
長安有些猶豫,不怎麼願意。
他就笑著說:「沒事兒,以後你負責做,我負責洗,分工明確有利於家庭和諧。」
長安被他說得好笑,只好妥協,邊解下圍裙邊說:「那我去客廳等你。」
楮池蘇點點頭,開始洗碗。
他的手是典型的外科醫生的手,白皙修長,特別好看,長安真的從沒見過誰的手比他的還要好看。
自來水的水流順著他的手流下來,莫名的就有一股美感,好看極了。
長安看得入了迷,就站在原地繼續看,一直沒動。
楮池蘇發現說要去客廳的人一直站著沒動,奇怪的望過去,卻看見她傻乎乎的盯著自己的手看的入迷。
簡直哭笑不得,乾脆把手拿出來遞到她面前,笑著問:「那麼好看嗎?」
長安這才反應過來,被抓包了也不羞愧,反而笑眯眯的點頭承認:「好看啊,特別好看。」
☆、第36章鋪十里紅妝
她承認的這麼坦然,楮池蘇倒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溫柔的笑著,把手抬起來輕颳了一下長安的鼻頭,言語裡是再也無法隱藏的寵溺:「傻乎乎的。」
長安被他訓了也不介意,還是眯著眼睛沖他笑。
楮池蘇又轉過身去洗碗,剛洗了兩下,突然想起什麼,頓了頓,把手裡的碗洗乾淨,水控掉,整齊擺好,拿一邊的毛巾擦乾了手,才轉臉對著一邊的長安特別認真的說:「長安,等你從橫店回來,我們結婚吧。」
。。。。。。
長安被他突然一下子搞得有些懵,但因為之前他就提過這件事情,她自己又偶爾會在心裡做些準備,當下倒也沒有太驚訝。
緩了緩,她抬頭看著還穿著圍裙的楮池蘇,有些不確定的問:「你這是。。。。。。求婚?」
楮醫生一臉坦然:「是。」
「呼。。。。。。」長安深呼一口氣,覺得自己也應該世俗一下,不然太遺憾了,於是問:「在這兒?花呢?戒指呢?說好的單膝下跪呢?」
長安深深的覺得自己的這幾個問題會讓楮醫生好頓懵一陣子。
誰知那人卻是笑起來,一雙眼裡都帶了光。
長安疑惑的看他,卻看見那人慢悠悠的將圍裙解下,放到一邊。然後從黑色長褲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純紅色的小盒子,在長安詫異的目光下,深呼一口氣,緩緩單膝跪地,一隻手打開了那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個極淡雅精緻的戒指。
他把戒指舉到長安面前,淺笑著仰頭看她,逆著陽光,輕聲開口:「鄔長安,你願意嫁給我嗎?」
長安覺得眼前瞬間就模糊了,她忍不住抬手捂住嘴。
這個男人,明明前一刻還在廚房洗著碗,兩個人之間帶著濃郁的生活的氣息,可是轉眼,他卻單膝跪在自己面前,以最虔誠的姿態,笑著問自己願不願意許他一生。
太生活的氣息和太浪漫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衝擊力實在太大。
楮池蘇見她紅了眼眶,笑了笑,繼續說到:「長安,我們兩個,比這個世界上任何兩個想要在一起的人都要更難,走過了比任何人都要漫長的路,積了幾千年的運氣才可以再在一起。上輩子我答應娶你,卻沒有做到,所以。。。。。。」他頓了頓,忍住發酸的眼眶,以她最喜歡的方式淺笑著問她:
「鄔長安,這一世,楮池蘇以八抬大轎傾心迎娶,你可願,再為我,青絲綰正,鋪十里紅妝?」
長安看著他,眼裡洶湧而出——他一句傾心迎娶,她便覺得一切都是值得。
清潤的聲音帶著朗朗的古賦,就這麼彎彎曲曲的穿過了千年的時光。
長安紅著眼,拿下捂著嘴巴的手,緩緩遞到他面前,輕輕笑著開口答應:「。。。。。。好。」
楮池蘇單膝跪著,看著自己面前白皙的手,輕吻了一記,抬頭看了一眼長安,鄭重的把手裡的素戒套入了她的無名指。
卻還抓著她的手不肯放,看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帶著醇醇的笑意和不易察覺的哽咽,低聲說:「禮成。」
一下子就燙了長安的心。
她看著他,紅著臉卻語氣堅決:「你起來啊。。。。。。」
楮池蘇笑著,一支腿站了起來。
長安還在消化自己已經答應了他的求婚這件事,突然眼前一黑,就被他劈頭蓋臉的吻下來。
很徹底的一個吻,帶著某種爆發的情緒,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兩個人的唇齒不停的糾纏著,誰也不肯放手和退縮,只一昧的索取著對方的氣息,來填補自己的靈魂。
兩個人都沉浸在這個吻里,近乎瘋魔,好久,才不舍的分開。
長安剛剛近乎缺氧而死,當下獲得自由,立刻大口呼吸著鮮的空氣。兩個人的臉還是靠的很近,非常近,鼻尖相抵,他不時就輕吻著她已經有些紅腫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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