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瑒手忙腳亂地揮出手肘,阻撓那不停落在身上的侵擾,渾身上下都透著「我不信」。
「學長不想被看到,就遮住。」
邢奚厭輕咬了幾口a1pha弧度完美的下巴,聲音隱含熱意。
「?!」
高瑒正尋思著他還能怎麼遮,下一秒,腹部刮過一陣涼風,身上的T恤被少年高高撩起。
緊接著,他的視野被罩在了一片淺灰色面料裁剪而成的窄小空間內。
呼吸間,滿滿都是清冽的冷香。
第二十七章未婚夫「應盡」的義務
「你這是在逗我??!」
高瑒被他的腦迴路驚住了。
讓他用自己的衣服蒙臉,跟讓他蒙著臉,光著身子,跑到競技場上大喊「我是高瑒」有什麼分別?!
該認出他的人,不還是照樣一眼看出他是誰。
「這樣做,他們看不到學長的臉。」
邢奚厭義正言辭。
他將a1pha被衣料縛住的雙手控住,視線滑過那瑩白間盛開的朱果,在a1pha目之不及的地方,眸中渴意越發噬人。
舌尖掃過上顎,盪清口腔內的銀涎,也盪空了腦中名為理智的餘風。
他不再猶豫,俯下身,唇舌靈活如韁繩,精準捕下那朦朧透出的唇部輪廓,帶著褫奪一切的強勢,緊緊纏住藏匿在面料之下的軟舌。
吸附在雪肉上的茭白指骨,褪去偽裝,露出赤裸的殘獰,持續下沉,低陷,對那已經失去屏障庇護的果芯,尤不滿足地揉捻撥弄。
力度越發失控,放肆。
直到烙出斑斑點點、短時間內難以消退的殘紅,才肯興盡退離,轉換下一陣地。
焯,快瘋了……
高瑒頭腦悶脹,兩眼昏花,身體受理智決堤的波及,無意識地打著顫。
他被那隔著衣料的深吻弄得快要窒息了,空間內的氧氣正在加流失,越來越多的生理性銀涎從無法閉合的唇角溢出。
墨睫下的眼白受長時間的缺氧影響,更是不受控制地上翻,幾近二分之一的藍色瞳仁隱沒在眼皮底下。
少了視覺的倚仗,觸覺上的感知跟著放大了幾倍,而被少年蓄意挑起的熱流更是湍急分散,滔滔滾滾,澆過他身體的每一寸筋肉,骨血。
讓他如同置身泥沼。
每每掙扎著向上游潛,那漫過鼻腔的濕穢越是無孔不入。
既在瀕死地帶的極度恐慌中沉溺,又在極限沉溺中眼睜睜地看著生命的抽絲剝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