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鹧鸪哨刚出门,就神乎其神的遇到了同样是徐明小号的柴玉关。
说起来,柴大官人今天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自己太倒霉了。
柴玉关和裘德考一起去打个保龄球,能把腰给扭伤了,顺带着一球把裘德考的门牙打掉了俩,害的裘德考补了俩大金牙,然后裘德考打死也不和柴玉关一起玩了。
不和我玩拉倒,柴玉关去找陈教授,陈教授倒是愿意玩,可陈教授自从上次飞机坠落那场事故就落下来病根,走路都不利索。
没办法了,柴玉关就天天带着几个伙计,美名其曰是在寻找楼兰古墓,实则就是在周围兜兜转转,打几只沙狐沙兔,顺带吃点红柳烤肉什么的当地美食。
鹧鸪哨一瓶水喝完,柴玉关急忙又拿出来了一瓶水,“再来一瓶?”
鹧鸪哨摇了摇头,“不了,多谢了。”
柴玉关热情的拍着鹧鸪哨肩膀,“朋友怎么称呼?”
鹧鸪哨道,“我啊,我叫徐九。”
“徐九,不错的名字!”柴玉关道,“你做徒步冒险几年了?”
鹧鸪哨笑道,“有三五年了,我这人喜欢冒险。”
柴玉关感慨起来,“我也喜欢,生命在于燃烧,有了生活的动力,生命才会有不断的惊喜,在旅途中追逐更有趣的世界,丢掉多余的自我,遇上最真实的自己,正是这自由散漫的光景,能治愈人一生的抑郁,晒晒太阳,找回自我,善待自我,找回人生,这就是人生啊!”
鹧鸪哨看着面前的柴老板,一时间有一种钦佩感,这人真特么能瞎掰啊!这忽悠水平,不去卖保险就太可惜了。
可,这些话,也说到了鹧鸪哨的心窝子里,鹧鸪哨上一辈子的抑郁,这一辈子也许就能靠冒险来填补了。
柴玉关几句话拉近了和鹧鸪哨的关系,笑呵呵拍着鹧鸪哨的左臂,“看你这个肌肉,应该是练过几年吧!”
鹧鸪哨笑了笑,没说话。
柴玉关道,“兄弟,你别否认,我柴某人别的不敢说,我这一双招子啊,那是贼亮!你会不会武功,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这腿是真的长,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擅长腿功,十二路谭腿这样的功夫对不对?”
鹧鸪哨看瞒不住,云淡风轻的道,“其实没什么,出来冒险的,多多少少都会点武功。”
“何止是会点啊!”柴玉关道,“你的身手,足矣把车里这俩憨货按在地上摩擦,别看他俩五大三粗,他们那点散打功夫在你这走不过一招!”
鹧鸪哨道,“柴老板到底想做什么,不如直接开腔,你帮了我一把,我能帮你的忙,也绝对不推脱!”
柴玉关欣然一笑,“痛快!那我就直说了啊!徐兄弟,我这边少一个助理保镖,你给我当保镖助理如何?工资你提,我包你满意!”
柴玉关的眼神是诚恳而迫切的。
柴玉关现在很需要一个保镖,毕竟在裘德考的队伍里,陈教授和自己都是弱势一方,裘德考掌握武力,这让一直以来强势习惯的柴玉关很不舒服。
可柴玉关不能明面上找太多人,要不就容易引起裘德考的反感,所以只能找一个高手。
也许有人会说,柴老板在河口不是有很多产业吗?
不好意思,那些产业在一星期前就被九门提督给掐死了,柴老板的产业处于关门状态,三叔的意思很明显,不道歉,你别做生意了。
好在柴老板还有不少存款。
现在柴老板除了钱,一无所有,迫切需要一个高手保镖。
可鹧鸪哨对于柴老板的邀请并不感兴趣,鹧鸪哨只是想到了城镇,转车去湘西找陈玉楼,再把陈玉楼拉回来,一起搞精绝古城。
可柴老板不愿意放弃鹧鸪哨,抬手拿出来了自己手机,开始给鹧鸪哨展示自己的财力,手机照片翻着翻着,突兀的鹧鸪哨愣住了,鹧鸪哨死死盯着手机上一个照片,照片里,一群人站在河边忙碌,而那些人里有一个人影眼熟到了极点,略显清秀的脸颊,市侩的双眸,笑呵呵的模样!是陈玉楼!年轻模样的陈玉楼!这么多年了,他都没变老吗?
柴老板看鹧鸪哨愣住了,这时候现自己把三叔合影倒洛水庙的照片翻出来了,柴老板急忙把照片翻过去,一边道,“那啥,这是之前我和我伙计一起河里捞鱼时候的照片,没什么。”
鹧鸪哨看柴老板搪塞模样,鹧鸪哨心里冷笑,河里捞鱼?你骗娃娃呢?河边放的都是洛阳铲,你家捞鱼用的是洛阳铲啊!
鹧鸪哨觉得,柴老板是认识陈玉楼的。
鹧鸪哨道,“柴老板,你这个保镖一个月能给多少钱?”
柴老板听此,欣喜道,“五险八金!每个月三十万!怎么样?年终十七薪,每年过节有过节费,我不出来的时候,你随便玩,我出来的时候,你出个场,走个形式就行,你的吃穿用行我都包了,我还给你配车……”
鹧鸪哨现在刚复苏,记忆还停留在三四十年前,迫切需要了解一下当前社会的模样,对面看起来诚意十足,鹧鸪哨索性道,“好,我跟你干了!”
“漂亮!”柴玉关兴奋拍着前排司机,“去月牙湖大酒店,今晚上,我要给我的徐兄弟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