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男人忽然低下頭來,張嘴在女人肩膀上被他咬破的傷口上狠狠地吮吸……
「唔……」
這下子疼的寧恣歡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霍嶼琛,你大爺……」
寧恣歡驟然爆粗口。
霍嶼琛刺激了傷口之後,他仿佛打一巴掌給一顆糖,此時伸出舌尖溫柔地舔舐著傷口,像是在撫摸著懷裡暴躁的小野貓。
男人的舔舐讓傷口的疼痛竟真的詭異般的消散了幾分,寧恣歡察覺到傷口傳來幾分的酥癢,讓人忍不住想抓撓。
「霍嶼琛,我說的沒錯,你果真是狗。」
「狗呢,喜歡咬人,也最愛舔人了。」
寧恣歡清冷的嗓音在辱罵著他,這是被男人刺激到之後,一氣之下說出的話。
但她並不會感到後悔。
霍嶼琛並沒有生氣,甚至他輕笑出聲,修長的手指在細細地摩挲著女人肌膚嬌嫩的腰肢。
「寧恣歡,我有沒有說過,別動那些不該有的念頭?」
腰窩處傳來的酥癢在提醒著寧恣歡,她此刻是一絲不掛的被男人圈在身前。
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但是,寧恣歡卻一點兒都不慌張。
就算她此刻在這個男人面前是一絲不掛的那又如何,他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他要真想做點什麼,上次在她情蠱第二次發作的時候,他就不會讓耿司衍過來了。
雖然他這人性子殘暴無情,但卻不會趁人之危,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她能看出來,他是一個極有原則的男人。
強迫這一套,他還真不屑去做。
更何況,現在浴室里烏黑麻漆的,他也看不清她。
倏然這時,寧恣歡勾起紅唇,笑意之中帶著幾分的狡黠和使壞。
下一秒,女人忽然將纖細白嫩的雙腿夾在男人的勁腰上,她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嬌媚道:「你說的念頭,是指哪一方面呢?」
霍嶼琛渾身微微緊繃。
「這是在勾引?」男人聲線清冷,透著幾分陰戾。
寧恣歡嫵媚的笑了笑:「勾引?用得著麼?」
正在女人玩得不亦樂乎時,這會兒,整個浴室里驟然明亮起來。
突然出現的燈光,女人下意識地眯了眯眼。
可似是想到什麼,她驀地睜開眼——
只見,男人一雙幽深的瞳眸,正饒有興地打量著她一絲不掛的身子。
霍嶼琛低啞磁性的嗓音,戲謔的說了句:「確實用不著。」
「霍、嶼、琛!」
女人羞怒又咬牙切齒的聲音在浴室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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