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怎么办?”小六子看向秦墨。
众人亦是下意识的看向秦墨,因为他是少庄主,老庄主不在,这里他说了算。
秦墨急忙蹲下,抽出随身的匕,划开了男子身上的衣服,现箭矢虽然入肉,但是流血很少。
应该是箭矢堵住了伤口,他要是运气不好,内部肯定出血了。
但是他能从山上跑下来,也许。。。。。。还有转机!
他不是医学生,但是一点普通的医学常识他还是懂得。
若没有伤及重要器官,剖开伤口,取出箭镞,也许能活下来。
他当机立断的说道:“来几个人,将他抬进房间,将煤油灯,纱布,刀子,缝补用的针线拿来!
其他人,去上山,将那些狗杂碎拦住,要是敢反抗,打死了算本少爷的!”
秦庄的人,都是秦家人,在秦墨眼里,他们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可他们的眼神让秦墨无法置之不顾!
听到秦墨的话,众人纷纷动了起来。
将伤者抬到了房间里。
秦庄的医生也是当年的随行军医,叫胡三金,他不解的看着秦墨,“少爷,准备这些东西做什么?”
秦墨道:“开膛破肚,取出箭镞!”
什么!
胡三金一行人都懵了,开膛破肚,那人还有命?
“少爷,你别闹了!”
小六子也急了,“这要是让公爷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闭嘴!”
秦墨斥责了一句,自打来大乾后,他都是憨憨示人,可这次,他严肃了起来,“马上去把我说的东西拿过来,我没有开玩笑!他也许还有救,可如果置之不理,他死定了!”
胡三金看着秦墨,一咬牙,“我这里有缝线的针,还有纱布!”
小六子也连忙端来了煤油灯。
秦墨看着伤者和他的妻子,“开膛破肚,有一定的风险,很可能会死,但是不把箭镞取出来,必死无疑,你们自己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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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使不得!”
“是啊,咱们能活到现在,全赖公爷!”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根本不敢受秦墨的大礼。
杨六根道:“少爷,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哪怕是要咱们这些兄弟的命,咱们也不会眨眼!”
“六根叔,我要你们命做什么,你们活着就是我秦家最大的财富!”
秦墨也很是感慨,这些人绝对是秦家最值钱的宝贝。
杨六根听到这话,也是微微诧异,可更多的还是感动,“少爷,您真的长大了!”
其他人更是感慨不已,秦墨以前有多憨他们一清二楚,而现在秦墨居然知道认错了。
秦墨挠了挠头,被他们夸得有些脸红,不过是道个歉,有必要夸的这么狠吗?
“那什么,各位叔伯,我画了一些图纸,你们看看能不能照着画上的样式打出来。”
秦墨将手中的宣纸递了过去,这宣纸贵的要命,就手里这么点,就要一百多文。
等同于一张一尺见方的白纸要一百多块钱,你敢想?
而且这宣纸还泛黄,还供不应求。
他娘的,他要是做白纸 ,岂不赚了?
但是白纸这玩意太吓人了,他暂时不敢放出来。
杨六根接过图纸,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少爷,这是何物?”
“这是圆桌,不分主次,众人围成一圈,可同时坐数十人!”
“这个是什么,胡凳?又有点不像!”
胡凳是从西域那边传来的,大乾这边不是很流行,不过秦墨画的跟胡凳又不太像。
“差不多吧,不过我这个是太师椅,这个是摇椅,沙。。。。。。”
秦墨详细的给他们解释了这些东西的尺寸和制作方法,他们都是多年的老木匠,和铁匠,一下子就明白了。
杨六根道:“都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
“那开工吧,一定要尽快把少爷需要的东西做出来,谁敢偷奸耍滑,我杨六根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