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挑眉,觉得有望。
“你们,跟我走。”小孩还是松口了,他指了指谢非他们身上陌生的衣服说:“你们最好换一身衣服,实在不行,像我一样遮起来。”
谢非点头,他们七个人就变成了黑袍人,跟着小孩离开了这条巷子。
小孩先是去了一个隐蔽的店铺,将手里那些珍珠换成了银钱,然后去杂货店买了些生活用品,又去买了些食物。
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小包裹,回去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包裹。
他们走街串巷,跟着小孩绕了一路,才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阁楼前。
在路上,他们也打听了小孩的信息。
他叫约翰,是一只旧鲛人。
谢非好奇什么是旧鲛人。
约翰说:“在鲛人岛中,只要还拥有着鲛人一部分特征的就是旧鲛人。”
就比如他的耳朵。
而旧鲛人在岛上,是很特殊的存在,极不受欢迎,但在一些特殊情况,又需要他们出手。
后来,每个旧鲛人都会把自己伪装起来,最好不要被其他人现。
谢非觉得很奇怪,只是因为这个就会被排挤?不是鲛人岛吗?拥有鲛人血脉不是很正常的吗?
但实际上,鲛人族的人都在憎恨着身为鲛人的祖先们,如果不是因为他们,鲛人族又怎么会被困在这里,终生无法离开。
“这岛上还有鲛人。”周幸说。
约翰一听就慌了,连忙摆手道:“不,不可能的,鲛人会被赶到外海的。”
“你们也是胆子大,既然没有了鲛人的能力,又怎么能对付完整的鲛人的?”谢非好像把他看透了,勾唇笑问。
“因为……”约翰看向了鲛人岛最上面的那栋华美的宫殿,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和恨意,咬着牙说:“只要那件东西还在那些人手里,鲛人就没办法对付他们。”
那些东西,那些人,看来背后还有什么隐秘。
谢非暗想道:“不急,可以慢慢问。”
他们进入了阁楼内部。
进入大门是一个前厅,里面过道很狭窄,两边有很多的房间,看起来住着不少人。
阁楼有三层,最上面还有一个露天的天台。
“我回来了。”约翰话音刚落下,开门声不停的响起,男女老少全部走了出来,看到约翰身后的谢非他们后,又停下了脚步,十分戒备的看着他们。
“约翰,这几位是?”一位佝偻着背,白苍苍的老婆婆走了出来,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串鳞片制成的项链。
“是…是……”约翰结结巴巴的,也给不出一个解释来。
谢非往前走了一步,主动开口道:“是我们不请自来。”
不用他提示了,周幸都知道该做什么,只需要放出一点点的鲛人气息……
但这次效果明显不一样了。
这位年长者比约翰有见识多了,感觉了周幸释放出的鲛人气息里最纯粹强大的力量,直接就给他跪下了。
“王,你回来了吗?”
谢非他们被她这么突然一跪,吓得往周幸身后缩了缩。
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