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匠阳太有些笨拙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耳尖和脸上都已经被红晕覆盖。
好似一只刚被煮熟的龙虾。
明明主动的是鹫匠阳太,可是此刻情绪最大起伏的好似只有他一个人。
他感觉心脏就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了,连呼吸都不太能控制一般,鹫匠阳太只觉得全身烧的慌。
然而被动的牛岛若利却比他淡定多了,人恢复到了刚才坐在的面向阳光的位置。
如果不是耳尖透着红,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鹫匠阳太还能回味出牛岛若利淡淡的花香味,应该是用的很贵的洗漱用品,那种味道很好闻。
他尴尬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但是两个人这样之间的气氛也实在有点不知所措,鹫匠阳太突然就像是很忙一样,手也不知道怎么放,也不知道该站着还是坐着,一会儿要站起来,一会儿要摸头发又坐了回去。
也不知道想干什么,还突然开口努力打破现在尴尬的气氛中,“我去给你倒杯水。”
“嗯。”牛岛若利应了一声。
鹫匠阳太像是逃命一般,从阳台冲回了家内的厨房,开始手忙脚乱的开始倒水。
但是他的心思当然不是在倒水上,他手上倒着水,思绪早就跑到了他的唇上。
与牛岛若利唇部碰撞的触感还残留着,但因为他太紧张了,力度没控制好,在最后一下,还撞到了牛岛若利的牙齿。
鹫匠阳太没办法保持冷静,用拇指反复擦拭着自己唇部,好似感受着牛岛若利留下来的痕迹。
他想他应该是疯了。
虽然最后倒水倒得满地都是,他竟也没觉得麻烦,先把倒好的水拿给了牛岛若利。然后又快速的回到厨房,把自己刚弄脏的地板给收拾了。
收拾的时候,鹫匠阳太被自己的行为给蠢笑了,边收拾边在那儿傻笑。
笑了一会儿,牛岛若利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进来,“需要帮忙吗?”
鹫匠阳太原先就算不上稳定的情绪,一瞬间又局促了不少,“不要!”鹫匠阳太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有些抱歉的挽尊。“不用……我能收拾。”
但牛岛若利没有听他的,早就蹲下来拿过了抹布和他一起擦。
牛岛若利已经来了他们家很多次有时候还会帮爷爷做饭,所以对他们家的厨房还挺熟悉的。
鹫匠阳太也没有再继续推阻,只得跟着牛岛若利面对面的一起收拾着这厨房。
两个人这样你擦一块我擦一块,很快就擦到了中间最后的一块。
鹫匠阳太也不是第一次和牛岛若利靠的这么近,也许是刚刚过于亲密的试探,让整个空气都弥漫着一种属于暧昧气氛的因子,所以再次靠近的时候,那种氛围就像是反反复复一般。
鹫匠阳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脑海中别浮现昨晚上他做的任何功课。
果然人要禁欲,不然看那么多真的
对身体不好,满脑子除了黄色废料没其他健康的东西了。
也就是在他如此想着的时候,他突然感觉一股气息的靠近,还不等他反应他的唇就封住了。
熟悉的带着淡淡他叫不出名字的花香,但他知道是来自熟悉的牛岛若利,他第一反应是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
他闭上了眼睛,闭了不要一秒,他又像是反应过来一般,不想闭上了,睁开双眼,想好看着主动的牛岛若利一般。
这个吻并没有停留多久,所以牛岛若利慢慢离开的他,是从垂着的双眸再到慢慢睁开,再到认真的看着他,抬眸和鹫匠阳太对上了。
眼眸中带着缱绻的笑意,这是连鹫匠阳太都能看出来,好似要溢出来的满意。
“我想你应该喜欢的。”
指的是,他们之间的吻吗?
鹫匠阳太唇部像是被突然照射爱意有些灼烧一般,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嘴唇,他撇开眼,不敢回应牛岛若利这句道破这层他心思的话语。
还要装作不承认一般,来了一句,“谁说的。”
对啊,谁说的,他才不会说自己很喜欢呢。
爱意就像是存储在一个地方,被突然打开阀门一般。
牛岛若利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有时他们在逗着小两万的时候,突然对视。
有时是在厨房。
又有的时候在树下。
两个本身就有些生涩的人,好似在探索什么一般,慢慢的探寻着对于他们来说有些陌生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喜欢。
就像牛岛若利说的,“我想你应该喜欢。”
他想,牛岛若利应该是也是喜欢的。
小两万开始还有些好奇,后来慢慢的也习惯了。
小两万长得很快,比他刚来家里的时候要圆润很多,瘦弱的细小的像随时能被风吹走的小东西,现在已经有两只手那么大了,圆滚滚,跑起来很快,几l乎很少会安静下来,除了窝在窝里睡觉的时候,其余时间大多活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