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匠阳太再次上场,状态已然变得不太一样了,他缓和了一下情绪,也趁机打散了刚才因为过度急切从而产生的焦虑。
一切就像是从头开始,让他精神状态非常的清醒且饱满。
他刚上场,就和队友交流了一下,交流的内容也无非是接下来的打法。
对面对他的上场也充满了关注。
“果然拖不了很久啊。”宫侑说,“这恢复得也太快了。”
“你再施压两轮呗。”宫治直接说。
“阿治,你是恶魔吧,是吧!是吧!人家都那样了!”宫侑震惊。
“啊?不是你施压的吗?怎么变成我是恶魔了?”宫治反驳,“你脑子不清楚就去洗洗!”
两个兄弟在下一秒又要一言不合打起来了,还是阿兰及时阻挠。
但是鹫匠阳太上场对稻荷崎不利这点并没有改变。
两支队伍再次进入了互相争夺的激烈状态。
各自都把自己的绝招都拿了出来。
“两支队伍都像是进入到了最后比分的争夺中,几乎不给对方机会诶?”
“是的。毕竟已经第三局了,也没必要畏手畏脚了。不如放开手脚,拼一拼!”
“说得对!真的很期待这局比赛最后的赢家是谁!”
场内的球员顾不上其他的,也只是在乎那一颗在他们手中来回触摸的排球,最后会在谁的球场上落下。
至少鹫匠阳太是不希望在自己这侧的球场落下了,所以他拼命鱼跃救球。
他想这一切的,也算是为了弥补他这个时间点所有的遗憾。
治愈自己,安抚自己,宽恕自己。
只是他内心是这么想的,他就很需要。
当最后一球,在稻荷崎那一方落下,所有人都想去挽回的时候,鹫匠阳太有些不太真实的面对着这一切。
当然并不是他觉得自己不会赢,而是其他的。
也许一直没有脚底着地的实感,所以他不真实的看着这一切。
在比赛终于结束后,他好似才慢慢开始站稳。
直至五色工过来抱他,天童觉过来和他击掌,他的队友都跑了过来。
他好似才感觉到面前的这一切是真实的。
他目光落在了站在他身前,带着微微笑意的牛岛若利身上,他的脚底好似才终于落地了。
“阳太!我们进决赛了!”
“阳太!最后一球你接的好漂亮!”
“我还以为结束了呢!”
“差点,我还以为你要受伤了。”
对哦,好像在最后一球,他整个人都快飞出去了只为接到那一球。
但这只是他普通日常中的一球,他并不感觉自己是不是做了特别厉害的举动,因为每一球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他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守护住他队伍的后排。
最后是牛岛若利对他说的话。
“你真的很厉害。”
。
到底也不是很厉害的夸奖,可不知道为什么鹫匠阳太有些开心过头了,那本就没有沾地的实感,好似更甚了。
不过这样的感受也没有让他持续多久,因为在这场比赛结束后,他被爷爷单独找了。
在比赛途中,鹫匠锻治不好过分展露自己的情绪,他是教练,他任何不安的情绪都会影响到整支队伍,以至于影响到比赛。
所以刚比赛结束,鹫匠锻治就单独约谈了鹫匠阳太。
“阳太被他爷爷喊走了。”川西太一听到消息就过来告诉了其他几个人。
“是说在第一局突然倒下的那件事吧。”大平狮音猜测。
“说不定。”
几个人都挺在意的,天童觉和牛岛若利倒是没怎么发言。
这件事也就没继续讨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