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你喜欢什么,但想着‘祈愿长寿’最实在。”
鹫匠阳太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情绪就像突然化开了一半,只感觉软绵绵的。
就是一种被人惦记着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他收了下来,握在手心,上面还有牛岛若利的温度,暖烘烘的。
真奇怪,牛岛若利明明看上去冷冰冰的,他的温度却意外的温暖。
这人,还真是让人头疼。
。
“和好了吗?”大平狮音坐在一旁八卦。
“何出此言。”川西太一和他搭话。
“就感觉牛岛挺开心的。”
“这你都能发现?”
“你发现不了吗?”
“可是他们也没有重新住在一起啊?”
“临时在换房间多麻烦。反正看得出来,两个人又和好了。”大平狮音笃定,甚至还想找个人来认同自己的观点,用胳膊肘推了推天童觉,“你觉得呢?”
天童觉还真就知道。
因为今天早上鹫匠阳太明显比前一天要开心很多,显然昨天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交流过了。
他那位迟钝的朋友,有时候还真是出其不意,让他有些出乎意料呢。
天童觉不得不感叹一句,“我觉得,这就是爱情。”
“好的好的,我懂你意思。”大平狮音并不把天童觉的话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开玩笑。
毕竟他们关系好的男生,也会有这样的调侃。
而且牛岛若利打一开始就很关注鹫匠阳太,因为鹫匠阳太是比较受关注的新人。新人也很乐意接受牛岛若利关注,自然而然契合相处成了朋友也很正常。
爱情什么的,不过是一种调侃罢了。
见没人相信,天童觉也不打算多说,他还是很乐意沉浸在这样的只有他知道的那种偷乐中。
。
白鸟泽队伍是在全国大赛开始前的前两天到达的东京的。
所以在东京训练了两天之后,他们迎来了全国大赛的开幕式。
鹫匠阳太很久没有体会这样热闹的感觉了。
虽然他每次参加大赛这种热闹的场景见得可多了,但现在的心态估计也跟着回到了高中这年,有一种替这个时期的自己圆梦的感觉。
但更多的是跟着白鸟泽一起圆梦。
白鸟泽连续三年来到全国大赛,最好成绩却是止步八强。
牛岛若利的名号一直流传在各大高校里面,所以进入到全国大赛的赛场,无处不在的听到牛岛若利的名字。
“牛岛若利来了吧。可千万别让我第一场遇到他们。”
“相比较白鸟泽,我还是觉得不要遇到大分县代表队狢坂。”
“但这几年走势非常不错的,是稻荷崎和井闼山吧。”
“这俩才是种子队。”
“没人觉得上一年的鸥台更亮眼吗?一米六几的小巨人,跳那么高,扣那么厉害!去年才一年级!”
“那一场我也看过!我看好,我非常看好!”
“没人觉得白鸟泽有些可惜吗?”
“怎么说?”
“就是有三大主攻手之一的牛岛若利却在年年止步八强,也有点太可惜了吧。”
“我觉得他们队伍有问题。”
“什么问题?”
“感觉不像一个完整的队伍,所以不太喜欢白鸟泽,过于依赖王牌,好像一个人单打独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