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很容易恶性循环。
但是对于鹫匠阳太来说,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情绪调整的非常的快。
在第三局早就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
及川彻发现这招效果甚微了,也就没再继续在鹫匠阳太这个位置多继续针对。
毕竟他也知道这样的针对,面对成熟的球员,不可能持续多久。
第三场比赛依旧打得非常激烈。
及川彻已经从鹫匠阳太这里,转头开始针对白布贤二郎了。
一个打一开始就可能活在及川彻阴影下的队员。
除了一个影山飞雄之外,大概还有一个人。
那就是白布贤二郎。
也就是队员之间探讨过的,牛岛若利曾经邀请过及川彻来白鸟泽,这件事,受到最大影响,恐怕不是鹫匠阳太。
而是白布贤二郎。
在自己出现任何不利于队伍的托球,他下意识会觉得,如果站在自己这个位置的是及川彻,是不是会比他做的更好。
这样的想法,等开始出现了,就很难消失。
当然在比赛中,高度集中地时候还出现失误,那就更容易把这样情绪放大。
而就在及川彻把他列为下一个目标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步入了及川彻的陷阱。
。
及川彻当然不知道这些能够给白布贤二郎造成压力的还有其他的原因给他加了一把火。
毕竟在他眼中白布贤二朗是一个没有什么错处,但又不够有个人特点的二传手。
在他的想法中这样的二传手不能受到针对的点,大概就是,自己做的不够多,更何况让队内的得分选手却不能得
分。()
这才是他压力的主要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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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及川彻所要做的就是加大这样压力。
在第三局紧接着第二局失去的时候。
这压力就全部都到了白布贤二郎的身上。
决赛是打满五局,五局三胜。
只要再输一局,白鸟泽就无缘全国大赛。
白鸟泽蝉联三年冠军的梦想就要在他这儿断开了。
白布贤二郎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压力,他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恐惧,紧张,崩溃,这些情绪几乎侵入了他的脑子。他没办法在想任何其他的事情。
有的只有,无尽的谩骂和指责。
而就在他没办法从这样灰暗的情绪里找到出口的时候。
鹫匠阳太突然蹲坐在了他的面前。
“嘛,比赛输了又不会死。”
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安慰,可是在白布贤二郎眼中就像是一句嘲讽,“不会死?是不会死。但和死了有什么差别。”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连白布贤二郎都有些震惊,也许居然把自己想法说出来的那种震惊。
“你的意思是,白鸟泽如果输了,只怪你一个人是吗?”鹫匠阳太看着他,目光中没有任何的其他情绪,只是在问这个问题一般。
白布贤二郎不敢正面回答,好似回答了就背上了千古罪人的名号。
就这样,鹫匠阳太并没有等着他的下一句。
而是温和的语气,明媚的笑容,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排球是六个人的运动。”
“你的身后有我们。”
白布贤二郎抬起头,看到他的前辈和后辈们,应和着鹫匠阳太的话,“就是,害怕什么,你的身后有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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