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看下来,他沉思了一会儿,确实是一场很不错的比赛。
就在他快看完了,还在他回忆这场比赛中比较重要的几个回合,他的手机震了震。
一般在上课的时候他是不会开提醒的。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把手机调成震动。
隔着一层布料既不会打扰到别人,也能及时感应到有人找他。
他已经完全习惯有人会主动找他这件事。
并且他也期待着对方的消息。
是你帮我请假的吗?
牛岛若利看到发件人,嘴角跟着挂上了笑意,随后在键盘上敲了敲。
嗯。好些了吗?
。
鹫匠阳太于是说是醉酒,不如说只是昏睡过去了。
毕竟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不能算是醉了,毕竟他只是吃了几颗酒心巧克力罢了。
确实没到宿醉头疼欲裂的情况。
要真是那样,也实在太夸张了些。
不过他也确实记不清,他醉后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只记得牛岛若利背着他。
到下了课去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他还在想这件事。
打断他思绪让他回过神的,还是天童觉,“阳太在想什么呢?”
鹫匠阳太尴尬的咳了咳,“没什么,在想几天后的决赛。”
说完就心虚的溜了。
天童觉早就洞察一切的搓了搓鼻子,“两个人找的理由都这么相似吗。”
。
和青叶城西的比赛在白鸟泽队内一直以来都算是比较重视的。
“及川彻不是一般的二传手,即使是队内攻手不够具有威胁性,但他是把队伍完整度发挥最高的人。所以明天的比赛,切记,不要掉以轻心。”
“是!”
齐藤明把要说的都说了。
虽说这么几年,牛岛若利对战及川彻几乎每一场都赢
了,但他们每次在对上了和及川彻的比赛都还是拿起十二分精神。
今天已经到了决赛前的最后一天,所以教练没有安排过重的训练任务,只让众人拉拉伸,保持身体的状态就好了。
鹫匠阳太正在拉伸,周边的其他队员倒是议论起了这场比赛。
“要我说啊这及川彻和我们牛岛前辈之间,还真是有的是故事讲呢?”
“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你没听过吗?”
“听过什么?”
“及川彻跟我们牛岛前辈还是很有渊源的,从国中每场比赛两个人就经常在决赛中遇到,这已经是第六年了,而且在牛岛前辈国中快毕业的时候,邀请过及川彻来白鸟泽呢!”
“是嘛!”
“是啊,当时我们还想,要是及川彻能来白鸟泽该是什么样子呢,那简直是强强联手啊。”
“话是这么说吧,不过我还是很喜欢现在这个氛围。毕竟及川彻来了,队伍内又是什么其他样子谁知道呢?”
之后就是关于青叶城西队伍和白鸟泽队伍本质上的区别之类的比较。
鹫匠阳太倒是听了个大概,也就是当年牛岛若利也其实有邀请过及川彻来白鸟泽的。
这倒是鹫匠阳太想起了,当时进白鸟泽的时候,牛岛若利来塔罗牌研究社把他带走的画面。
是真的很想引荐他来排球部吧。
鹫匠阳太有些意外的是及川彻当时和他吐槽牛岛若利这么多,倒是没提到这件事呢。
原来这两人还有这段渊源呢。
怪不得及川彻看到牛岛若利,总是一副随时要应激的状态。
原因在这儿啊,鹫匠阳太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后来去巴西打球有段时间除了跟及川彻有联系之外,还和另外一个人时常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