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很慌乱,鹫匠锻治也喊了暂停。
“怎么回事!用脸接球吗?太好笑了吧。”
“不是吧,感觉那一球就像是对着他脸上打的吧。”
“别乱说吧,运动出现意外很正常!!”
“就是,这样以后受伤了就怪到对面,那也太离谱了吧。”
“自己用脸接球,还是别怪别人了吧。”
“咦,好痛,感觉鼻骨都快断了吧。”
“靠,流血了!”
鹫匠阳太大脑一片空白。
那一球实在太重了,加上他刚才思绪出了差精神有些恍惚,确实没能及时避开。
当球砸到脸上的时候,懵的一下,倒也没感觉到痛,只是一瞬间有点迷茫。
随后就是鼻腔一股暖流。
他下意识的去接住。
“流血了,快送医务室。”
鹫匠阳太也听不清是谁的声音,只是来自于本能,他下意识的来一句,“我没事。”
作为运动员,每个人都很怕被换下场,他也不例外。
但是他这个状况不下场的话,反而会给队内造成麻烦。
“怎么会没事!快快快!把他送走。”
这声音他听出来了,是他爷爷严肃的怒骂。
他被人扶了起来,整个人被架着,好像是牛岛若利把他搀扶住了,随后就把他安置在了他们休息期间所待的长椅上。
鹫匠阳太这会儿才慢慢恢复了思绪。
刚才那一下来的太猛烈,时速那么快的球速直接砸在脸上,确实被砸蒙了。
反应不及时,又是头着地,所以在起初没能恢复过来也是正常。
但现在已经清醒的他,能感受到自己没什么问题。
“我真没事。”他不是在逞强,脑袋已经恢复清醒了。
牛岛若利没有否认他的阐述,只是拿着替补带过来紧急处理的医药箱在给他处理鼻子。
即使鹫匠阳太自己觉得没事,等一会儿他还是要跟着医生出去检查一下的,毕竟运动员的身体安全是第一位,任何情况都要在第一时间排除。
鹫匠阳太仰着头,耐心的看着牛岛若利给他紧急止住鼻血。
牛岛若利手法很轻,鹫匠阳太也没感觉到痛,就处理好了。
这时濑见英太已经过来,带他下去去医务室做检查。
情绪有些低落,但他确实也不能再上场了。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在比赛途中跑神儿确实是他不对。
就在他跟着濑见英太准备下去的时候,牛岛若利喊住了他。
“我会赢的。”
这就话不像是以往宣战的口吻,倒像是一句承诺。
鹫匠阳太并不怀疑这场比赛的胜利者是白鸟泽,只是牛岛若利这句话单独对他说的,就好像还其他意思一样。
我会带着你的那份一起赢。
鹫匠阳太看着牛岛若利那双专注的眼神,应了一声,“嗯。”
转身,两个人往不同的方向走去,虽然方向不同,但他们从这儿以后的目的地都会是相同的。
。
“牛岛若利生气了吧。”大平狮音问。
“肯定吧。”川西太一回。
牛岛若利不在意其他,走到白布贤二郎身侧,对白布贤二郎说道,“一会儿把球都给我。”
“好。”白布贤二郎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