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
“你要救他？”九幽玄夜终于是吐出了几个字，依旧没有转头看月云生。
“你自己的命都还在我手上，还想救他？”
声音冰冷，带着像是在看尸体一般的眼神。
……
月云生总觉得他们二人之间好像多了些什么。
像是隔了千万年的时光，一种无形的距离突然让她觉得面前的人，好遥远。
遥远到，明明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的位置，可伸手了却怎么样都无法触碰到。
“阿玄……”
不知为何再次开口，就只能唤出这个名字。
她明明不想的，等到再要开口解释，眼中就剩下九幽玄夜那双魔瞳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暴虐情绪。
“呵……”九幽玄夜突然转头看了她一眼。
“哈哈，哈哈哈……”他在狂笑。
铺天的魔气将整座茶馆笼罩，月云生很快被包裹进去，失去了感官。
虽然只有一瞬，月云生还是看见了九幽玄夜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如释重负的表情，还有丢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小狐狸。
天堑深渊极乐宫，玄冰魔窟。
“怎么，才不过一日，就受不住了？”
“喜欢救人，便用自己去换，你说我说的对么……”
“这儿，还有这……疼吗？”
暧昧的声音勾的人心痒痒，可惜这里头的主人可并非这样想。
月云生听着九幽玄夜在耳边不停的撩拨，可每一声都是直戳心口的质问。
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闭着眼躲开，身体被挂在这玄冰柱上一日有余，体力流失的度比想象中快太多。
四肢百骸传来的刺骨寒意让她没有办法想其他，只想着等对方早些泄完，也好早些离开。
“……你，做什么……”
唇角扫过火热的气息，九幽玄夜如死潭般平静的眼神让月云生有些心慌。
忘记了全身刺骨的寒意，只觉心口灼热刺痛。
“咳……”
口中有什么腥燥的液体被灌下，虽然黏腻却引得喉口干。
“咳咳……呕……呜唔……”
月云生感到小腹一阵抽痛，瞬间如同翻江倒海，胃里剧烈的抽搐让整个身子都不停颤抖。
四肢被锁住，完全没有动弹的余地。
指尖已经牢牢和玄冰融为一体，留下五个指印。
那点微弱的体温竟能硬生生将千年玄冰都融化，由此可见月云生到底在遭受何等痛楚。
“yue……咳咳咳……”黏腻又腥臊的味道，像是混杂了什么血液的样子。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九幽玄夜捏着月云生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左右仔细看着。
“当然是让你彻底成为女人的好东西。”
嘴角勾着熟悉的暧昧笑意，可眼神冰冷，慢悠悠道：“也不用多久，七七四十九日应该……就有效果，到时候，再亲自让你试试……用这里……”伸手抚过对方平坦的小腹，指尖划过后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和痒意。
男人眼中的戏谑和轻蔑深深刺痛了月云生千疮百孔的心，可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
“下次若是还要救人，自己掂量掂量。”
淡淡的语气，九幽玄夜拂袖而去。
男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这片极寒的魔窟中。
“阿玄……”虚弱的呼唤，可惜对方已经听不见。
月云生直接是被胃里的恶心感疼晕过去。
失去意识前，她在想。
可我最想救的，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