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没出息地挪了挪屁股。
周瑾行盯着她道:“这是你自己亲生的。”
温颜纠正道:“这是陛下亲生的。”
周瑾行:“……”
温颜觉得冤枉,厚颜无耻道:“妾没有体会过母子连心,自然无法像陛下这般对她亲近。
“怀胎十月,她在陛下肚里,陛下能清楚感知到她,但妾却变成了男人。
“陛下反而还埋怨妾不知母子连心,妾真是冤枉,难道不应该是陛下剥夺了妾为人母的资格吗?”
周瑾行:“……”
为什么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呢?
他忍了忍,咬牙道:“你受不住生产之痛
。”
温颜露出半信半疑(),天真道:陛下当时连声都没吭一声就把孩子生出来了?[((),真有那么痛?”
周瑾行:“……”
早知道就别装比了。
他一时哑口无言,忸怩道:“也不是一点都不痛。”
温颜:“如此说来,陛下是有能力承受二胎的。”
此话一出,周瑾行彻底炸毛,“你胡说什么?!”
这显然是他的雷点。
温颜不再试探他的底线。
这不,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周瑾行做了一个梦,又梦到自己生孩子。
在他经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产下新生儿,结果婆子面无表情告诉他是个小公主。
他家有皇位要继承,得生出小皇子才行。
于是接二连三生产。
一胎二胎三胎四胎……全都是闺女。
在他陷入生产轮回中反反复复时,许太后死气沉沉出现在产房里,阴深深道:“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诅咒你生养的全都是女儿,这辈子甭想生养出皇子来继承皇位……”
那声音把周瑾行刺激到了,忽地从梦魇中惊醒,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虚脱地坐起身大口喘着粗气,后知后觉意识到是梦。
没有二胎三胎,也没有许太后。
周瑾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无力地躺了下去。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总觉得心神不宁。
直勾勾望着帐幔,记忆仿佛又回到他给许太后灌药的那天。
那天许太后诅咒他断子绝孙,那天还有一道冬雷霹雳而下,像是对他的警醒。
周瑾行闭目。
生产带来的可怕阴影,他这辈子是打死都不会再去试一遍的。
闺女又怎么样呢,始终是他周瑾行的血脉啊。
他自己的种,自己亲生的,亲自生的。
那就代表着她的独特性,无人可替。!
()